第529章 書院夫子[第2頁/共2頁]

陳瀅的確不該做何神采。

陳瀅“唔”了一聲，又問：“他們是何時見的麵？時候和地點又在那邊？”

“陳校長好！”馬猴兒很機警，立時單膝點地，叉手施禮。

而下半部則劃了五條線，四長一短。

此時，便聞馬猴兒又道：“小的是和幾個兄弟一起盯梢的，因他二人分開了，小的和另一個兄弟就盯著那湯秀才，他分開茶社後，直接便去找了間牙行，因那邊頭人多，小的便湊疇昔偷聽，聞聲他在說要把祖宅賣掉，請牙行的人去家裡估價。”

馬猴兒聞言，先是皺眉想了想，忽地一拍腦門兒，伸手就往褡褳裡掏，一麵道：“陳校長一問，小的倒想起來了，小的這兒有個暗語兒來著。”

她舉目看向陳瀅，麵無神采，降落語聲若鐵器摩擦，隻音量略略舉高：“來人！”

忖了半晌，她向馬猴兒招手：“我們往裡頭走些。”

葉青亦正遙看那少年，不發一言，隻勾了勾手指。

陳瀅聞言，微有些絕望。

馬猴兒道：“回陳校長，三天前未初時分，少白頭去了城北‘同春茶社’，和湯秀才見了麵兒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陳瀅早有籌辦，飛步上前相攔，一麵語速極快地問：“泉城書院的這位湯夫子是何來源？他與行葦會晤的詳情又是如何？行葦平常去處又是如何？”

這一停、一禮，恰得葉青與他錯身，而後，一句短語隨風而來，正入陳瀅耳畔：

揣測半晌，陳瀅便將紙條折進了袖中。

陳瀅頗無法，卻也曉得，以葉青的性子，要她多說幾句話，比登天還難，遂隻得問道：“葉統領叫你盯著的人，你可還記得？”

馬猴兒自忙應是，隨在陳瀅身後，再往前行了十餘步，二人方立足。

話音落地，一人忽地自路口冒出，探頭探腦地往這裡張望。

“本來如此。”陳瀅徐行朝前，馬猴兒亦步亦趨跟在背麵，倒是一副誠懇樣。

言畢，一束衣袖，提步就走。

“他既然落了第，如何又能教書育人？”陳瀅蹙眉道：“那泉城書院但是首屈一指的大書院，在濟南很馳名的，湯夫子如安在此中安身？”

箭頭朝上、城北會晤，彷彿正合“上北下南”之意，箭頭的指向，應當是會晤的方位。

那少年立時眼睛一亮，清脆地應了個“是”，拔腳便跑了過來。

這是標註著會晤時候麼？以四長一短，代表未初時分？

“他來講，我望風。”

半晌後，陳瀅又問：“湯夫子與那少白頭見麵的景象，又是如何？”

連續串的題目，生生阻住了葉青的腳步。

“泉城書院湯夫子與其會晤，不知何事，已派人盯。”聽得陳瀅有問，葉青便回道，仍舊是極儘簡短的語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