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[第6頁/共6頁]
那些賬固然是他與王賬房兩人做的,但是,以他們的膽量,又如何敢一口吞下酒樓半年的紅利呢?
江寧輕笑:“王賬房這些日子做賬很細心,他是做了幾十年的老賬房了,你如果另有不明白的,儘能夠向他請教一二。”
江寧懶得跟他吵,隻是默不出聲地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一會,隻看得中年男人渾身都不安閒,汗毛都要豎起來了,彷彿是植物趕上了天敵普通。
章安看不慣他這吞吞吐吐的模樣,乾脆本身接了口,道:“這酒不能奉上去。”
陳管事的臉頃刻灰白灰白的,跟他身邊的牆壁一個樣兒了,嘴上仍舊在死撐:“那麼多賬,又過了這麼久,誰還記得清楚?”
丁餘辯白道:“我們賣的酒一向都是這個樣兒,如何換?”
丁餘回道:“是城北的一家酒坊,他們家的酒水代價極其昂貴,但是質量……”
章安以眼神表示丁餘,丁餘目睹著江寧也看過來,隻好抬高聲音道:“庚寅號桌的客人,點了一壺西市腔。”
這態度美滿是冇把他放在眼裡,中年男人頓時氣得七竅生煙,怒道:“你又是哪個旮旯內裡冒出來的?我在酒樓這麼多年,也冇見過你!”
丁餘嘿嘿笑了,半點不客氣隧道:“天然是我們家的。”
江寧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下午同我出去一趟。”
章安回道:“西市腔是我們這最貴的酒水了,客人說了,不能瞎亂來他,不然要我們都雅。”
他來酒樓一個多月了,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砸他的門,江寧合上賬冊,頗感不測埠聽了一會,那砸門聲停了下來,估計是砸到手疼了,中場歇息。
江寧嗯了一聲,這才微微低頭看他:“我是,你是哪位?”
江寧應了一聲,叮嚀道:“稱量出來,讓章安給客人送疇昔。”
轉而又對章安道:“你去客人那邊,將時候拖一拖,務必等丁餘把酒買返來再說。”
丁餘嘿嘿一笑,答道:“我家裡疇前便是做酒坊的,厥後酒坊關了,這纔出來做工,彆的不敢說,賣酒我少說也賣了十年了。”
“我、我本日另有彆的事,懶得與你膠葛不休。”陳管事一邊說著,一邊就吃緊地往外走。
兩人正對峙著,俄然聞聲江寧出聲問道:“產生甚麼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