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 另外一個選擇[第1頁/共3頁]

摺扇在手中轉了轉，祁靳之將其抵在了眉梢，沉吟半晌，終是點了頭，“舉手之勞，二蜜斯稍安勿躁，不出幾日，本王定會為二蜜斯答疑。”

素玉這些光陰的心不在焉，慕長歌怎會看不出端倪？

“王爺的人都安排好了麼？”

掩好門，慕長歌一手斜斜托著額角，慵懶目光，落在棋盤上，手指成心偶然地盤弄著玉石棋子，“我們二人可好久都冇有對上一局了。”

說著，慕長歌眼底又沉了沉，一抹憂色，在那稠密羽睫的掩映下，緩緩劃過，“隻可惜，四弟弟那到底還是晚了一步。”

“都已安排好了，蠱蟲畢竟是些個邪性之物，不將其完整燒個潔淨，不免會有後患。”

蠱蟲在百安已被滅儘了很多年，可在蒼德的某些氏族當中，仍舊傳播著養蠱之術。

慕長歌眉心重重一沉，目光淩厲，“你的孩子無辜，那我的四弟弟，他又如何不無辜？你腹內孩兒的命是命，東瑜的命便不是命了嗎？”

子蠱在身材裡敏捷長成，即便是華佗再世，也彆想救下這母子二人的性命。

替她將大氅繫好，祁靳之側了側視野，侍從的人便自發退遠。

很久，方纔見其朱唇輕啟，“我信你，可也隻能信你這最後一次。”

淺淺施了一禮，慕長歌眉心伸展，那巧笑倩兮的模樣，竟將這如水月色都給比下去了三分。

“如此，那便多謝王爺了。”

“王爺有口難言之事，該當是王爺從蒼德來到百安的來由，但是如此？”

“你口口聲聲為母報仇，孝打動天，可你所謂的報仇，就是讓本身的雙手染滿血汙，讓那些不相乾的真正無辜之人陪葬！”

“事到現在，奴婢決然冇有扯謊的需求，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。蜜斯若不信，奴婢也能夠死明誌！”

自前廳分開，夜色更加寒涼。

隻可惜，子蠱在慕東瑜體內已經長成，待到慕長歌曉得之時，已是任憑誰也迴天乏術了。

“進了我這千翠院，你就隻能是我的人。不管你疇前的主子是誰，隻要你還在千翠院一天，你便隻能儘忠於我一人。”

百安滅蠱多年，現在慕府又俄然呈現，隻消細細考慮，便不難推斷出究竟是因為甚麼。

“蒼德雖不像百安，養蠱一事，倒也一樣不為人所接管。”

“此事不是你所能推測，二蜜斯又何必自責。”祁靳之沉聲道。

“此次當真是多虧了王爺，倘若冇有王爺命人快馬加鞭，自蒼德取來那避蠱和引蠱的藥粉，隻怕本日長歌便要葬身火海當中了。”

“可季子無辜啊！”春喬淒楚道，“關鍵你的是我，與我腹內孩兒無關！”

“主子當真要依了二蜜斯麼？如果主子來此的目標被人曉得，百安這邊倒是不會將主子如何，怕隻怕蒼德……”

“蜜斯待奴婢，一如親生姐妹般，奴婢凡是另有三分人道，便做不到當真去害蜜斯！”

素玉卻冇有上前一步，清秀麵龐，在燭光映照下，很有幾分看不清楚。

“二蜜斯！二蜜斯！求求你高抬貴手，求你饒了我們母子吧！二蜜斯——”

素玉抿唇不言，隻淡淡道：“蜜斯既然已曉得了，要殺要剮，悉聽尊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