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 另外一個選擇[第2頁/共3頁]

“如此，那便多謝王爺了。”

“你要我千刀萬剮也好，五馬分屍也罷，我隻求你，救救我的孩子！救救……救救我的孩子……”

見慕長歌態度果斷，碧珠也隻得應了，另有些不放心，又將那些個瑣細事一一交代給了素玉，方纔放心分開。

“如何不來？”

“本王待二蜜斯，向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。”

百安滅蠱多年，現在慕府又俄然呈現，隻消細細考慮，便不難推斷出究竟是因為甚麼。

早在好久之前，她便發覺到，素玉待祁靳之，絕非平常主仆之間的情分。素玉待祁靳之，清楚是有情的。

“你口口聲聲為母報仇，孝打動天，可你所謂的報仇，就是讓本身的雙手染滿血汙，讓那些不相乾的真正無辜之人陪葬！”

“不錯。”祁靳之答覆的極其乾脆。

“蜜斯？”素玉驚詫抬眸，心底儘是一片始料未及。

“奴婢第一次更調，是因為王爺，第二次，倒是因為蜜斯！”

素玉不偏不倚地回望著慕長歌，那帶了些許豪氣的雙眉擰緊，眼眶微微泛紅，“奴婢也有奴婢的不得已，纔會一時胡塗。可奴婢一樣也放不下蜜斯的好！”

一屍兩命，本也是春喬咎由自取，於情於理，她也不該救。更何況，即便她也對那未出世的小生命有所不忍，也當真已經救不得了。

慕長歌淡淡一笑，又道：“敢問王爺，在蒼德，要尋這蠱蟲是否輕易？”

“救、拯救……”春喬爬動著，艱钜地向門口爬去，肚子詭異地垂垂撐大，又垂垂消了下去，一道膿血，順著春喬爬過的處所，黏黏糊糊蹭了滿地……

自前廳分開，夜色更加寒涼。

子蠱在身材裡敏捷長成，即便是華佗再世，也彆想救下這母子二人的性命。

“蜜斯待奴婢，一如親生姐妹般，奴婢凡是另有三分人道，便做不到當真去害蜜斯！”

“這……”碧珠遊移，道，“早晨向來都是奴婢服侍蜜斯的，素玉留下，隻怕蜜斯會不風俗。”

對上那似一汪古井的眼眸，素玉隻覺心頭一顫，嗓音帶幾分嘶啞，“奴婢是為了王爺，卻絕非蜜斯心中所想的來由。”

替她將大氅繫好，祁靳之側了側視野，侍從的人便自發退遠。

“主子當真要依了二蜜斯麼？如果主子來此的目標被人曉得，百安這邊倒是不會將主子如何，怕隻怕蒼德……”

微微一笑，慕長歌那澄徹雙眸，悄悄望向了素玉，“那日王爺將避蠱引蠱的的藥粉給了你，你為何要在半途將其更調？”

“各自有命，姨娘也早該推測會有明天。”

“此事不是你所能推測，二蜜斯又何必自責。”祁靳之沉聲道。

慕長歌眯起眼睛，目光更加冷凝，“你殘暴至此，暴虐至此，我又如何能給你留一條活路，你又可曾為我的四弟弟留下一條活路？”

隻可惜，子蠱在慕東瑜體內已經長成，待到慕長歌曉得之時，已是任憑誰也迴天乏術了。

一件柔嫩大氅落在肩上，不必去看也知是誰。

摺扇在手中轉了轉，祁靳之將其抵在了眉梢，沉吟半晌，終是點了頭，“舉手之勞，二蜜斯稍安勿躁，不出幾日，本王定會為二蜜斯答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