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拜年[第2頁/共3頁]
長安笑得暴露潔白的牙齒,一把接過紅包來:“長安感謝父親。”
長安抿了抿嘴,考慮半晌道:“孫女不敢在祖父麵前扯謊,想來您也曉得我的來意罷。長安是想問問姑母的事情,她今次來京彷彿不像是純真的探親。”
柳溫明冒充點頭歎道:“這可如何是好?我們柳府竟出了個小財迷。”
顏氏明顯是不信賴,睨著眼笑道:“你祖父那是在欣喜你,那趙家的公子但是出了名的少年神童,你纔讀了多久的書,能和人家比擬。”
長安含笑地接過,回身交給青紋,又昂首看向柳溫明。
顏氏把手攏在貂皮的捂子裡,問道:“你同祖父都講了些甚麼?”
“如何?本日是來向我存候的?”柳晏眼睛還看著畫問道。
柳溫明被長安看得架不住,也從懷中取出一封紅包來:“你還怕少了為父這份嗎?”
柳溫明拍著她的頭:“我們長安這般聰明,比起誰都是不差的。”
長安站起來答:“一是為了存候,二是為體味惑。”
長安沉默不語,很久還是開口:“孫女覺得,祖父是看得最清楚的人,又何必多此一問?”
“畫的可好?”柳晏語氣就像是個獻寶的孩子。
兩日前,她去找祖父柳晏時,柳晏正在書齋中作畫。
顏氏看著這兩人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樣,好笑地搖了點頭。也不去管他們,轉頭細細地問桂嬤嬤府中下人的份例可發下去了,客房那邊可有遺漏,送給各個府的禮品可曾辦理好……
“還是父親體味女兒。”長安甜甜隧道。
轉眼到了除夕這一日,柳府闔府高低都瀰漫著喜氣。
世人謝了賞,各自退去。柳溫明把長安抱在腿上問她:“我們待會一起去給你祖父拜年,我聽石泉說你前兩日去書齋找祖父了?但是有甚麼事?”
柳長安湊疇昔一看,畫上乃是一個衣裙飛舞的仙子,眼波流轉,眉頭輕蹙。正舉著一個搖搖欲墜的鷂子,麵有焦心之色。
“也冇有甚麼,不過是祖父考校了一下長安的功課,”柳長安就像是獲得糖的孩子一樣,臉上掛上鎮靜的神采:“祖父說長安的功課學的很好呢,還說女兒的程度比起文華院趙大人家的公子也不差甚麼呢。”
長安在房中同瓏香並四個丫頭嬉笑了一會,就一同去了清潭院,給柳溫明和顏氏拜年。
書齋門上掛了一塊牌匾,倒是空空如也,並未題字。
“我這是君子愛財,取之有道。”柳長安也一本端莊地說。她現在獨一七歲,身邊的丫頭又都是孩子,顏氏是從不給她太多銀錢的,就連每月的份例都是折算成什物發下來的。這紅包是柳長安獨一的進項了。
一句話說得顏氏心花怒放。
瓏香為長安換上了新製的石榴紅的夾襖,上繡著四喜快意雲紋,又替她挽了個雙角髮髻,彆離簪上兩隻紫金鈴鐺的小髮簪。
瓏香對勁地打量了一番長安:“這衣裳和蜜斯當真是相配,襯得蜜斯就像觀音座下的小玉女一樣。”
長安進了書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