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九八章 逼供[第2頁/共3頁]

這婆子日子過得約莫太鎮靜了。

玉嬤嬤一骨碌的剛想爬起來，卻被琳琅在身後又踢了一腳，跪倒在鳳翎麵前，不由仰臉帶著怒意，道，“大蜜斯，奴婢固然冇甚麼臉，卻也是太太跟前的嬤嬤，跟了太太一輩子，太太還敬我幾分呢，你雖是蜜斯，卻又怎能夠這麼肆意枉為，不怕天報應麼！”

這時，一旁跪著的蔓兒俄然插了句話出去，“回蜜斯，這倒是真的，奴婢出來的時候，吳嬤嬤和張嬤嬤還在廚房歪著呢，看模樣是喝多了，玉嬤嬤己經歸去了。”

“蜜斯！”婆子大哭。撲疇昔摟住虎魄的腳，虎魄一抬腳便將婆子掀倒在地，婆子在地上滾了一圈，撲疇昔又摟虎魄的腳，一邊哭道，“蜜斯，奴婢說，奴婢說，是玉嬤嬤教唆奴婢的，是玉嬤嬤讓奴婢把這，這牽牛子放入燕窩當中，說要送給大奶奶吃。玉嬤嬤，玉嬤嬤，也是拿奴婢媳婦的性命來要脅，奴婢纔不敢不從！奴婢真是不敢的啊！”

玉嬤嬤神采微變，話語也有些滯頓，“奴，奴婢不知，蜜斯說，說的甚麼。奴婢做，做錯甚麼了？”

“你呢？”鳳翎挑眉向另一婆子。

虎魄將人帶走後，鳳翎再讓琳琅將蔓兒帶回屋裡問話。

“牽牛子？”玉嬤嬤轉了眸子，盯著鳳翎掌中看了一會兒，麵色微愕，“這……與奴婢何乾？”

“玉嬤嬤，你教唆婆子將打胎的牽牛子加到大奶奶吃的燕窩裡，還說冇有害人之心？看來。如果不給你些短長瞧瞧，也撬不開你的牙！本蜜斯就替你作主！”

就是一副心虛的模樣。

“你還敢……”

“奴婢究竟做錯了甚麼！”玉嬤嬤扯著嗓子嘶叫，“蜜斯，就算是死，也該讓奴婢死個明白！奴婢是太太身邊的白叟，如果就如許死了，蜜斯籌算如何跟太太交代！”

虎魄會心，著個小丫頭誆出玉嬤嬤來，再反剪了雙手抓來，一腳踢倒在鳳翎麵前。

“把你聽到的都說給我聽。”

“起來吧。”鳳翎柔聲道。

不是血燕。

“琳琅，打賞。”

“大廚房的婆子，何故到小廚房值夜？”

虎魄應下，一手拎起暈死疇昔的玉嬤嬤，一手拎著暈倒的婆子，又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婆子，“走！”

虎魄再一腳，玉嬤嬤暈了疇昔。

“奴婢，奴婢……”婆子嚎啕大哭，“這牽牛子不是奴婢放出來的，奴婢，奴婢隻是熬了碗燕窩，並冇往內裡加任何東西！求蜜斯明查。”

“蜜斯。她招了。”琳琅接道。

“報應？天如果有報應，你又豈會活到本日！”鳳翎嘲笑，“說吧，誰教唆你的？”

“牽牛子？”蔓兒俄然捂嘴驚叫，“嬤嬤。前些日子我還聽你叮囑你媳婦，說千萬碰不得那牽牛子，如何會……”

“玉嬤嬤？”鳳翎蹙起眉峰。

兩個婆子倉猝跪倒，“奴婢不知，奴婢不知……求蜜斯明查。”

鳳翎點頭，蹲下身伸出食指往麵前打翻的燕窩裡細細翻找，果然從內裡挑出兩片淡紫色的東西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