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九八章 逼供[第3頁/共3頁]

“你呢？”鳳翎挑眉向另一婆子。

“啪啪啪啪”幾個耳光打得玉嬤嬤眼冒金星，嚎啕大哭，“蜜斯，奴婢做錯了甚麼，讓蜜斯如此挾恨在心？”

“玉嬤嬤邀張嬤嬤、吳嬤嬤吃酒，成果兩位嬤嬤喝多了些，冇法當值，玉嬤嬤怕夫人見怪，便要奴婢先來替替。求蜜斯明查，奴婢，奴婢隻收了幾錢銀子，彆的甚麼也冇做。”

“去帶她媳婦過來！”鳳翎吼怒。

琳琅便拿出一個二兩的銀角子來。

“把這幾個婆子塞上嘴。關進柴房，上鎖。”鳳翎叮嚀虎魄，“大過年的，彆蔓延，過幾天再說，不準給飯。”

蔓兒躊躇了一下，答道，“回大蜜斯，奴婢也是猜的。奴婢是偶然入耳得的動靜，又，又來不及說，所，以是隻好衝去打翻，驚，驚著蜜斯了。”

形狀有些似血燕，色彩偏紫，卻冇有血燕軟滑。

也從不曉得陶姨娘和這個丫頭曾有的糾葛。

琳琅應下，快步往灶前取了碗來。

“蜜斯！”婆子大哭。撲疇昔摟住虎魄的腳，虎魄一抬腳便將婆子掀倒在地，婆子在地上滾了一圈，撲疇昔又摟虎魄的腳，一邊哭道，“蜜斯，奴婢說，奴婢說，是玉嬤嬤教唆奴婢的，是玉嬤嬤讓奴婢把這，這牽牛子放入燕窩當中，說要送給大奶奶吃。玉嬤嬤，玉嬤嬤，也是拿奴婢媳婦的性命來要脅，奴婢纔不敢不從！奴婢真是不敢的啊！”

蔓兒瞪大眼睛，似是被嚇著了。

“把你聽到的都說給我聽。”

“大廚房的婆子，何故到小廚房值夜？”

玉嬤嬤滾倒一旁，哭得含混，“太太……”

鳳翎即去讓虎魄將玉嬤嬤綁來，“彆轟動那邊。”

玉嬤嬤一骨碌的剛想爬起來，卻被琳琅在身後又踢了一腳，跪倒在鳳翎麵前，不由仰臉帶著怒意，道，“大蜜斯，奴婢固然冇甚麼臉，卻也是太太跟前的嬤嬤，跟了太太一輩子，太太還敬我幾分呢，你雖是蜜斯，卻又怎能夠這麼肆意枉為，不怕天報應麼！”

虎魄應下，一手拎起暈死疇昔的玉嬤嬤，一手拎著暈倒的婆子，又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婆子，“走！”

鳳翎將托著牽牛子的手掌送到玉嬤嬤麵前，“這個，嬤嬤認得吧？”

虎魄往她心窩踢上一腳，“還不說！誰教唆你害大奶奶！”

蔓兒應了一聲，便開端說道，“奴，奴婢是大廚房的燒火丫頭，夜裡院裡唱戲，廚房的婆子娘子們都去看戲，守夜的婆子不在，奴婢也，也偷懶……偎在柴火邊睡，睡著了。醒來的時候，就見得玉嬤嬤在灶台邊將個甚麼東西交給王嬤嬤，奴婢聽得，說是甚麼牽牛子，另有甚麼大奶奶，太太的。奴婢聽人說過，牽牛子是打胎的毒物，想起大奶奶有了身子，奴婢嚇了一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