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6章 指明路月姑釋大愛[第1頁/共2頁]

“姐姐何時見到師兄？他現在那邊？金鎖正設法尋覓他，哪怕山高路遠，千裡跋涉呢！”

“是，是我主謀，我親身脫手……可這是對吳興祖的抨擊！他是羅尚武的狗頭智囊，勾搭日本人，賣國求榮，嫂子劉鬆綺恰是被他行刺，我替你悲傷，我悔恨，一心替你和鬆綺嫂子報仇雪恥啊！”

翠玉取脫手帕，給月姑擦臉，看跪在地上的金鎖痛悔的模樣，顫聲說：“鎖哥，姐姐說的在理，俺曉得你是好人，可實在不該當匪賊……”

“我已猜到是你，兄弟顧慮姐姐，可謂用心良苦。可我要提示你，你師兄贈你這刀，一番用心不成孤負喲！俺曾有機遇晤到他，他把你這小師弟一向掛在心上，念念不忘啊。”

“你若找他，也不需跋涉千裡，他隻在八路軍冀南按照地，詳細處所我卻也說不上……”

金鎖一驚：“這個……姐，請你信賴金鎖。上有天下有地，金鎖敢對六合剖明，從未濫殺一個無辜好人，從不妄圖分文不義之財，從不靠近女色更不欺辱良家女人……玉姐能夠做證，我的全數產業她都曉得，這半年她所聞所見，也可知俺金鎖是啥樣人。隻是，李慶全為非作歹，我曾多次勸止，卻冇有大的功效。那年夏季去萬家營，我把他連哄帶嚇拖走了，可在東邊的一個村莊他脫手強姦殺人，勸他不聽，被我打了一拳，今後他對俺不再信賴，隻是拿俺冇體例，常揹著俺派人出去作歹……”

金鎖接刀細看，欣喜說：“姐，這就是師兄周天成贈俺的護身短刀！那年匪賊鬨騰得凶，鬼子也要殺到咱這一帶，我擔憂姐姐，那夜去鬆林，把這刀放在永義哥碑前，還給你留張字條……”

“他提及共產黨，提及打鬼子，頭頭是道，看來有愛國救民之心，行事仗義刻薄，令人佩服。”

“那，此次在吳家殺死那老頭，綁走翠玉，但是你乾的！”

月姑詰問：“跟俺說，殺過無辜百姓婦孺嗎？”

金鎖從地上爬起，重又坐在凳子上，雙手揩抹眼睛。翠玉遞過一條手帕，金鎖忙接過……隻見月姑伸手在襟內抽出短刀，從鞘中拔出，先就燈下看看，隨即遞給金鎖，“看這刀，你可熟諳？”

“八路軍的冀南按照地，當下可大呢。我這匪賊副司令，等閒投奔，隻怕人家書不過，想尋覓到師兄，又像大海撈針……”忽又想起甚麼，抬高聲音：“姐，俺比來交個姓程的朋友，傳聞在縣城乾過藥店經理，多年跑清河、威縣做藥材買賣，當下是青龍鎮一家藥材批部老闆，他跟李慶全熟悉，我和他也熟諳打過交道，談得很投機……細想起來，此人有來頭，像是共產黨……”

月姑俯身攙起金鎖，說：“好兄弟，起來吧……姐信賴你。你說的這些，姐全信。彆曲解俺的情意，俺盼你行事光亮正大，做人堂堂正正……知錯就改，越快越好。起來，我還要讓你看一樣東西，你可熟諳……”

金鎖雙手抱住月姑，一張臉俯在月姑膝上，泣不成聲，“姐，俺這一步錯了，寬恕俺，俺年青，從小受窮受氣，恨那些贓官貪吏，奸賊小人，恨那些依權仗勢逼迫百姓的財主豪紳，想學那書中盜賊，除暴安良，殺儘世上惡人……有些事，俺做得過分，我必然改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