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[第2頁/共4頁]
大耗子伸鼻子聞了聞。白蓮花道:“清楚是野櫻桃搗成漿,和著白麪做的。我老婆喜好這個味道,你一進門我就聞出來了。”
如何跟本來那隻真耗子一樣,她指哪兒它便吃哪兒呢……
被變成了畜類竟還能說話?血奴蹲到那隻大耗子跟前,揪住它兩條前腿,把它提起來左看右看。嘖嘖,不得不說,這變得也太像了!連她都找不出馬腳,何況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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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點是,在夢裡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,是白蓮花。冇有任何言語,他隻是一遍一遍的膠葛、再膠葛她,彷彿他的慾念永無停止。
大毛聞聲木床吱呀響了幾聲,趕快人立而起,把兩隻前爪搭到床畔。
長長一吻以後白蓮花收回一聲幾不成聞的感喟,一件一件幫血奴穿上衣服,附耳道:“做個好夢吧,公主殿下。”他輕柔的嗓音有奇特之力,血奴眼瞼微動,翻個身以後睡得更沉了。
血奴這一覺睡太久,天已到戌時。圈裡還差些人,小妖們都出去拿人了。留守的幾十名妖兵也在新頭子標帶領下各司其職。冇有亂走動的閒雜人等。有撞見的血奴也不怕,畢竟自從她抓到大毛,大半個月來經常都牽著出來遛遛。
非淮笑眯眯道:“我去你屋裡,把那人變成了大耗子。你養的那隻真耗子鐵蛋子已經玩膩了,我冇處所藏它,隻好把它偷偷放走了。”
鐵蛋子低呼了一聲。血奴恰是後怕也悔怨這點,被非淮這麼一訓,不由寬裕的抓了抓頭道:“姑姑我錯了,你到底把人藏哪兒了?”
聽鐵蛋子敲著飯碗抱怨,血奴遠遠便應了一句:“來了來了,臭小子你餓如何不先吃?”說罷拖著大毛緊走幾步,進門見鐵蛋子像猴子一樣蹲在凳子上,雙手捧著碗眼巴盼望著她。
非淮在血奴額上戳一指道:“你隻想著藉機整治邃密鬼,腦筋一熱主張來得倒快,卻從不往深處假想。本日這事我若聽你的,把那人藏在我屋裡,方纔便是我被奪丹。”
伸個懶腰,血奴盥漱以後爬回床上,拿過做枕頭用的厚冊子,取出插在封皮夾層中的筆,把白天的事情寫在上麵。天然一個字不能提白蓮花,免得今後翟軒看到給她本身惹費事。
躊躇一刹,白蓮花用手指在她下丨身悄悄一探,然後他彎起嘴角,舒了口氣。
他的手指安閒沉穩,很快便將血奴剝光。
見大耗子已經下口了,血奴忙把盤子裡的點心分紅兩份,陰測測道:“那邊是你的,這邊是我的。”大耗子卻伸嘴往她指那一塊啃了一口。
血奴吃完大耗子也已經清盤。心說來日方長,血奴起家打了幾個大哈欠。睏意襲來,迷含混糊的甚麼也不想管,躺到床上她嘟囔一句:“你先放心睡一覺吧。”
“喝了我的血,你就不怕陰邪氣腐蝕了。在這裡待多久都死不了。”
白蓮花幽幽歎了口氣。大毛四爪亂蹬吱吱叫,血奴這才放開它。
血奴一放手,耗子摔到地上。“你等著。”她倉猝起家,去廚房端返來一盤點心,整盤子放到耗子嘴邊,手指赤紅的點心道:“這是人骨頭磨成粉,以血和起來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