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[第3頁/共4頁]
重點是,在夢裡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,是白蓮花。冇有任何言語,他隻是一遍一遍的膠葛、再膠葛她,彷彿他的慾念永無停止。
白蓮花幽幽歎了口氣。大毛四爪亂蹬吱吱叫,血奴這才放開它。
此耗子被血奴取了個名字叫大毛。
血奴先往各處都去瞄了一眼。一點風吹草動冇有,彷彿白天壓根冇出甚麼事。然後她揉著咕咕叫的肚子,往廚房走去。
廚房亮著燈,非淮的身影照在窗上,看來比她本人曼妙多了。
裡屋傳來鼾聲,鐵蛋子業已睡沉。道人一揮手造下結界,搶先笑道:“這麼快便完事了?可見你在血河天國待得太久,腎虧。等辦完此地的事情,迴天讓你母上給你好好補補。”
白蓮花上床的同時一揮手,一道無形的結界罩下,將屋裡屋外隔斷成兩個天下。他先往血奴麵上嗬了一口白氣,這纔將她的身材扳正,探手解她的衣裳。
“本來你是個饞鬼吃貨。”血奴往地上一坐。
血奴吃完大耗子也已經清盤。心說來日方長,血奴起家打了幾個大哈欠。睏意襲來,迷含混糊的甚麼也不想管,躺到床上她嘟囔一句:“你先放心睡一覺吧。”
非淮道:“這是門稍稍高超點的障眼法,我也隻會外相,能變三五樣罷了。冇寫是因我叮囑過你,我會這門工夫是個奧妙,可不能讓彆人曉得。”
死水無波的日子俄然生出一點小波瀾,這並不能抵消血奴心中的煩鬱。聽翟軒所言,她阿誰大仇敵連妖帝陛下都顧忌,她想報仇此生絕無能夠了。
午後的豔陽照下,他身後冇有留下一絲暗影。彷彿他是個透明的人。邃密鬼躲在石柱的陰涼處,把頭縮進殼裡。他悄悄穿過房門進屋,見一名青袍道人席地而坐。
伸個懶腰,血奴盥漱以後爬回床上,拿過做枕頭用的厚冊子,取出插在封皮夾層中的筆,把白天的事情寫在上麵。天然一個字不能提白蓮花,免得今後翟軒看到給她本身惹費事。
白蓮花起家,刹時穿過結界和緊閉的房門,施施然往非淮的居處走去。
有影象以來,血奴平生頭一回做春丨夢了,還一做就是大半日,可真讓她消受不了。
躊躇一刹,白蓮花用手指在她下丨身悄悄一探,然後他彎起嘴角,舒了口氣。
血奴這一覺睡太久,天已到戌時。圈裡還差些人,小妖們都出去拿人了。留守的幾十名妖兵也在新頭子標帶領下各司其職。冇有亂走動的閒雜人等。有撞見的血奴也不怕,畢竟自從她抓到大毛,大半個月來經常都牽著出來遛遛。
血奴顰了顰眉,撅了撅嘴。白蓮花傾身垂首,柔情百轉的吻在她唇上。
非淮咯咯笑了,彆有深意道:“我若不施法消弭,此術永久也不會見效,縱是陛下親臨也看不出它的古怪。”
血奴眉心發黑,煞氣逼人,跟神仙二字絕對沾不上邊。
血奴哈腰伸手,揪住大毛的後頸把它從床下拖出來,指著它鼻尖道: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嘴上說得好聽,卻看到我如許的你都能發丨情,定是你心術不正,對你老婆有不忠之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