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男女都好色[第1頁/共3頁]
我至心建議讀者在看這一篇之前先上彀去搜個風趣的台灣節目,保你笑到崩潰,但是又很有開導。這檔節目叫《好色男女》,我隻是偶爾看過兩期,至心戀慕台灣的電視觀眾能這麼歡樂地享用好色話題。主持人是一條老夫高淩風,佳賓全數是各種美人和開暢男士,大師暢所欲言的都是性福話題。你看過兩集就會讚歎,這些女人真的太會享用了,又會有點疑問:女人也這麼好色的嗎?答案是“當然啦”!
上大學的時候,我們宿舍有八個女生,白日同班上課,早晨同屋寢息。時候長了,話題深切,有一天熄燈後我們談到性的題目。當時候我們差未幾都是十八九歲,又是師範大學的門生,團體上還是比較保守的,並且我們當時候的大學期間,不像現在這麼提高電腦和收集,連一張性圖片都看不到,隻在心機衛生課上被教員對付過一個小蝌蚪的故事,聽得一頭霧水,當然也不敢發問的。
有一個笑話是說女人嘲笑男人說:“你們真是下半身植物,一天到晚想找女人上床。”然後男人辯駁說:“哦?是如許嗎?那叨教和我們上床的都是些甚麼人?”表示女人也在床上,並且也很主動熱忱。
色,如此首要,不管是性還是表麵。以是一方麵,我們能夠略微安然一點,正視並采取這個環境,和朋友更開放更坦誠地互換觀點,安康的相同不管對性本身還是對乾係都很成心義;另一方麵是我們要一向保持愛本身、美化本身的動力,不管春秋,不管經濟前提,不管是否已婚。很多女性婚後或產後相對隨便多了,不再如何重視小我儀態美或穿衣打扮,固然這也是人的自在,但男人是永久的視覺植物,莫非不但願給他留下精美斑斕的印象嗎?男人們亦如是,不愛搞小我衛生的,襯衫穿三天不換的,襪子順手就丟床底下的,真的很難讓朋友有好胃口,也會消磨掉對方的性趣。
以是上了大學以後,我們幾個笨伯都冇有涓滴的性經曆,但是芳華期發育到了,天然也獵奇得很。我們宿舍的大姐不愧是名校考上來的,知識比我們都豐富,在黑暗中給我們大師講了必須用陰莖插入陰道並射精才氣有身。我們幾個都隻見過街上撒尿的小男孩的陰莖,以是分歧奇特那麼小的物件插出去跟手指頭似的有甚麼意義。六姐是鄉村的保守大師庭出來的,她氣急廢弛地痛罵我們是一群地痞,然後堵上耳朵藏進了被子裡。最好笑的是四姐,她說一向覺得男人和女人前後坐了同一把椅子,通報了椅子上的熱氣就會有身。可悲啊,我們這些90年代的北京女大門生,愚笨到如此境地。
好色,能夠當作是對性的性趣大小,還同時包含男女都喜好外在更“養眼”的朋友,男人當然都但願女人更顯年青、斑斕、好皮膚、好身材(這也是在挑選良好基因,孩子也有母親的一半基因呀),女人喜好漂亮、安康、強健、高大的男人(在當代社會,款項和權力代替了或部分代替了高大的需求,因為曾經高大本身就代表了打獵才氣,現在款項和權力是更外顯的“打獵才氣”)。浪漫的詩歌動聽心魄,比如“多少人愛過你芳華的片影,愛過你的仙顏,以虛假或是真情,唯獨一人愛你那朝聖者的心,愛你哀慼的臉上光陰的留痕。”但那恰好申明要做到這點是多麼的不易――必然建立在對你“朝聖者的心”體味的根本上。但是就第一印象來講,我們都更喜好賞心好看標麵孔,這也是很天然的“愛美之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