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受辱被害（2）[第3頁/共3頁]

待兩人急倉促敢去子衿樂坊時，隻服從裡邊傳來嚶嚶的抽泣聲，一聲聲呼喊著“甘娘”的名字，非常苦楚。

鄧綏悄悄走到陰夫人身邊，攬住她的雙肩，“娘，還是周先生短長吧。”

一縷哀怨的蕭聲在山中低鳴盤桓，如泣如訴，讓人聽來肝腸寸結。

“流星？”鄧綏想到劉肇在宮外的那名劍客，“他如何會牽涉到這件事中來？”

“我去為先生報仇”晴兒從席上爬起來便向門外奔去，被流星一把拽返來又扔了歸去，“你去便是白白送命。”

陰夫人感慨著：“是啊，周先生返來了，這三個混小子終究能夠誠懇點了，我們府裡也清淨了。隻是你哥哥……”

“紅玉，你慌裡鎮靜乾甚麼？”陰夫人一臉不悅，“越來越冇有端方了。”

“大哥”竇景跪在竇憲的麵前，拽著他的衣袖，“大哥，你信賴我，都是那寧季誣告弟弟，弟弟再混賬也不成能欺嫂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紅玉急倉促奔過來，“女人，女人，不好了……”

當夜鄧綏親手為甘娘換上她最喜好的衣裳，在她的墓穴中放入她生前所用的琴具鄧等一利用品。

鄧綏淚已滑落，滴落在淒冷的秋風中，“甘娘，他到底是孤負了你！”

一步三轉頭，幾次揮手告彆，如果有來生，我們還要做姐妹，一起操琴，一起把酒言歡。行到山腳處，再回顧，滿目蕭瑟，雲深處似見那甘娘目送她們遠去。

“鄧女人，你來了，你要給先生報仇啊。”早有人撲過來對著鄧綏哭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