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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母笑道:“現在我們家娘娘受寵,想來求見是輕易的。”

數今後春闈放榜,薑昭公然中了會元。

次日榮國府老太君進宮見了賈貴妃。

賈璉目瞪口呆,半日才道:“爹,你到底意欲何為。”

賈赦瞪了他一眼,又問那親兵可另有事。

過了會子,薑昭道:“這回約莫考得不錯。”

賈赦笑道:“她將軍當上癮了,冇有兵在手上練著,她難受。我便寫信薦與李三了。”

賈璉誠懇道:“較之吏部辛苦很多。”

賈赦也思忖了半日,終是將王恩喊來,交給他一個箱子,讓混入送給迎春之子莫峴的生日禮品中,實則需親手交予彭潤將軍。王恩自知此事嚴峻,抱了箱子去了。

一時提及她母親來,賈母陪著她垂了會子淚。

薑昭“嗯”了一聲,未幾時便睡著了。

不過十幾今後,江南傳來加急快報,水匪又將官兵大敗。

黛玉嗔道:“睡你的吧,在那邊頭這麼些日子,好輕易回了家,另故意機惦記測驗。”

過了些日子,元春滿了百日熱孝,賢人公然又提媒介。

不過數日工夫,朝中連貶十四名重臣,抄家五家,翰林院徐大學士直以莫須有罪名闔府發配西北。接著宮中傳了信出來,皇後病了。賈赦立時明白那舊荷包是誰做的了。不由得歎了一聲,這便是朝臣與密探的辨彆。那大理寺卿鐘大人並昭獄獄卒寧肯殺人滅口“為你好”,而馮紫英倒是半分不得坦白。他倒是令人去刺探了一番,鐘大人安然無事。不由得心下慨然,人治與法治還是差著很多。

偏皇後一病,吳貴妃家中又抄家了,宮務隻怕不得不落入另一名貴妃賈氏手中!賈赦想到這個一顫抖,忙趕著去見賈母。

賈赦便將皇後抱病一事說了,又道:“我恐賢人要我們娘娘領受宮務,她這會子還在百日熱孝呢,莫昏了頭!”

報喜的傳信到了榮國府,賈赦笑道:“既這麼這著,昭兒的狀元約莫是跑不掉了。”

那親兵點頭表示記下來,吃緊的又歸去了。

賢人瞪他道:“讓你入閣委曲你麼?”

薑昭低頭親了他一下,哼道:“彆覺得你爹不曉得這話誰教你的。”因昂首撇了黛玉一眼。

賈璉也笑道:“非論是因著薑大叔父,或是為了連中三元的口彩,賢人約莫也不會點旁人了。”

黛玉笑道:“我另有事兒呢。”

賈璉也歎道:“爹在那邊聽來這麼一句話,倒是很有文采。”

黛玉抿嘴兒笑道:“我兒子聰明著呢,卻不是我教的。”

賢人哼道:“撇嘴莫撇那麼大,朕瞧見了。”

賈母安撫了會子,問十一皇子如何了,又笑道:“黛玉的夫婿怕是能得狀元的。”

隻見一旁酒樓樓上的視窗,他二叔抱著一隻點點大的小東西在那熟行舞足蹈,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乃向他們揮了揮手。見小兒子歡暢的一刻不斷的晃四肢,敬愛得貳心肝都癢癢了,恨不能這會子就上去抱起來親一口――卻不防淚珠子竟滾了下來。

賈璉低著頭道:“臣嘴角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