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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些日子,元春滿了百日熱孝,賢人公然又提媒介。

那親兵點頭表示記下來,吃緊的又歸去了。

賢人哼道:“撇嘴莫撇那麼大,朕瞧見了。”

細姨星蹭蹭他的脖子:“香香、香香!”

黛玉嗔道:“睡你的吧,在那邊頭這麼些日子,好輕易回了家,另故意機惦記測驗。”

賈赦也思忖了半日,終是將王恩喊來,交給他一個箱子,讓混入送給迎春之子莫峴的生日禮品中,實則需親手交予彭潤將軍。王恩自知此事嚴峻,抱了箱子去了。

元春此時也俄然想起四五年前她大伯曾言,讓十一皇子在賢人跟前犯不上裝很多孝敬皇後,旁的不必擔憂,他自有體例。想著想著不由得渾身一顫:皇後俄然得寵,在宮中早不是奧妙了。莫非皇後得寵一事,竟是她大伯所為?又想了想,此番皇後得寵,委實疇前朝而起,且諸事奧妙,想不出因果。除了曉得與春闈弊案有關,倒是探不得旁的動靜。不由得心下有幾分竊喜。母家氣力薄弱。雖父親是樸直之人,所幸伯父通透波詭,保不齊十一郎大事可成。

賈母笑道:“現在我們家娘娘受寵,想來求見是輕易的。”

說得薑文一陣對勁,捋著鬍子直笑。

賈赦讓人都下去,低聲道:“老祖宗可有藉口入宮?”

賢人大驚,與群臣商討了半日,並無成果,隻得先散朝。賈璉吃緊趕返來府來忙奉告他老子。

回了府,隻見闔家都在堂上候著他。薑昭正欲向父母施禮,讓薑文攔住了:“旁的一概不管了,你可快些歸去歇著。”

一時提及她母親來,賈母陪著她垂了會子淚。

隻見一旁酒樓樓上的視窗,他二叔抱著一隻點點大的小東西在那熟行舞足蹈,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乃向他們揮了揮手。見小兒子歡暢的一刻不斷的晃四肢,敬愛得貳心肝都癢癢了,恨不能這會子就上去抱起來親一口――卻不防淚珠子竟滾了下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金子明天中午……相親了!然後,收成了一名兄弟o(∩_∩)o

細姨星儘管摟著他爹的脖子笑,小腳丫子亂踩他爹的大腿;薑昭便撓他的小膈肢窩。爺倆鬨了會子,薑昭乾脆抱了兒子順手將老婆攬住,一併倒在炕上:“睡覺!”

賈璉忙問:“他們竟這般短長了?朝廷怕是要出兵呢。”

賈璉誠懇道:“較之吏部辛苦很多。”

賈赦擺了擺手:“無事,凡是官兵打疇昔他們便跑了,官兵那裡有他們熟諳那麼大一片湖的。那些兵馬強的很,彭潤訓出來的。”

元春聽了祖母的話道:“我如何連這個也不曉得?賢人那會子委實要交給我的,我立時便辭了。隻是這百日孝也眼看便到了,我還深思著難尋藉口再躲懶兒呢。既大伯有言,依著他的便好。”

賈璉看了渾身一個冷顫:那水匪頭子李三但是在他們家住過兩日的!

爺倆才樂著,外頭有人來報,王子騰派了小我過來。賈赦覺得是來道賀的,笑讓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