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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姐兒忙問此話怎講。

賈赦笑問：“昭兒如何作想？”

賢人笑道：“是何物。”

“對於這等不好生依著端方來的人，犯不上費腦筋依著端方揣摩他們。”賈赦哼道，“既然侯爺放得火，將軍也點得燈。”

薑皎笑道：“自言歌舞長千載，自謂驕奢淩五公。”

黛玉忙問：“孃舅冇奉告薑二叔麼？”

賢人又想了會子，也確有幾分事理。方命他再細查，又笑道：“雖不是他做的，朕仍覺有這廝手筆。”

賈赦笑道：“我們有三個彆例。或是尋他們暮年斬草未除之根、現在已然有不低的本領了，悄悄互助。這個有幾分難。或是借小人之手，如滅了他們小人能得甚麼好處，賈雨村那等人必是肯的。偏這兩個彆例太費事，我有個最簡樸的體例。本日臨走之時我塞給薑武一封信。”

賈赦道：“他們暮年還風景之時過分於冇法無天了些，害的人家破人亡的事冇少做。現在他們式微了。所謂血海深仇不共戴天，總有當初斬草未除的根在守著他們、耐著性子比及現在他們不能一手遮天的日子，將疇前他們欠下的悉數討歸去。”

薑昭啞然發笑。

薑昭纔要說話，黛玉伸出一其中指在唇上一按，做出噓聲之意來。她那模樣兒委實美麗靈慧，薑昭一時竟看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