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八章[第1頁/共6頁]
蕭清婉按著贏烈,隻不肯讓他得逞。贏烈已是饞得狠了,那裡肯聽她的,隻是礙著她大病初癒,兩人齟齬又並未消儘,不敢胡亂冒昧,隻是百般懇求,萬般纏磨,哼哼唧唧,冇完冇了。蕭清婉叫他纏的冇何如,不耐煩起來,便說道:“臣妾也真冇見過,竟有皇上如許誕臉的!皇上倘或當真耐不得,就到旁人屋裡睡去罷,臣妾今兒是決然不成了。”說畢,竟開口叫青鶯出去倒茶。
說著話,絳紫端了兩盤點心上來,姊妹二人略吃了些。宸貴妃想起一樁事來,說道:“今兒早上太病院來報,說孫秀士懷了兩月不足的身孕。”蕭清婉頭也不抬道:“一個秀士,生了孩子晉位也是有限,何況也輪不著她帶。”宸貴妃點頭道:“你說的是,但是我還想問問你的意義,她阿誰若生下來,預備叫誰收了去?”蕭清婉說道:“誰養都是普通,自打林霄、榮親王倒了台,朝上再冇個成氣候的,我也不怕那些個。”說畢,又向她笑道:“我不管事也久了,猛地問起事來,不免不讓人說才得了寵,就逼迫起人來。我雖不怕這些閒言狗碎,卻也不耐煩聽這些話。何況,那孫秀士背後嚼過我幾句,彆叫人說我挾仇抨擊。”宸貴妃頭一遭聽聞此事,便問道:“這我倒不知,一個小小的秀士,竟有如許大的膽量?”蕭清婉笑道:“是武貴儀聽告知與我的,聽那景象似是有口偶然,我也懶怠同如許的東西普通見地。”
贏烈聞聽此言,也建議怒來,斥道:“你說的這是昏話,朕哪一日未曾把你當妻室對待?除你以外,朕還容誰如許猖獗?”蕭清婉說道:“皇上倒美意義講來,敢問這世上哪家丈夫動輒聽個外人的閒話,就狐疑自家娘子,折騰的天翻地覆。前頭是狐疑臣妾的純潔,現在竟不知為些甚麼,活生生把人丟在這裡守了兩年活寡,一雙孩兒也不聞不問。現在才略好些,立時就想往床上爬,臣妾說個不字,皇上就要給神采看,但是拿臣妾當甚麼東西看呢。”說著,兩泡眼淚含也含不住,就滾了下來。
贏烈說道:“武貴儀約莫是甚麼時候的產期?”蕭清婉一麵看書,一麵道:“問了太醫,說是年下十月擺佈。”贏烈點頭道:“當時候天要冷了,月子裡倒要防風。”蕭清婉微微一笑,未曾言語。贏烈又問道:“朕記得,你生東陽的時候,月子裡也受了寒,到現下還不大好是麼?”蕭清婉答道:“皇上倒記得,確有此事,現在臣妾身上還不大便當。問王太醫,也是冇體例的事。這月子裡的病,也隻能月子裡調了。”贏烈聞言,眉頭一揚,笑道:“這有何難,你再生一胎也就是了。”蕭清婉聽了,昂首看了他一眼,冇有說話。
贏烈看她哭得花容不整,頓時便冇了脾氣,又思及前番確是本身無禮,隻得歎了口氣,說道:“現在也不是如何了,朕這一把年紀的人,竟叫你這麼個丫頭捏在手裡,一點脾氣也發不起來的。婉兒,你到底想朕如何樣的?我們就此說開罷了。朕這些日子想起這兩年的風景,就覺著有趣的很,內心又總念著前頭恩愛的時候。”蕭清婉抹了把淚,泣道:“婉兒有話同皇上說呢,還不知皇上能不能聽出來的。”贏烈趕緊道:“你有甚麼話,自管說來,無關大局,朕都承諾你便了。”蕭清婉便說道:“今後論有甚麼拿不定的事,不管大小,總要先同婉兒商討;萬不成再胡亂聽了外頭人的風言風語,就犯起疑芥蒂來。倘或真有甚麼疑影的,皇上就先想想婉兒平日裡的為人,再做事理。”贏烈一一應下了,又說道:“若隻是如許,那卻冇甚麼難處,朕都依你便了。”蕭清婉又說道:“另有一件呢,這最後一件,倒怕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