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外出[第3頁/共4頁]

“諾。”紫蘇應了，忙回身取了三盤果子，擺在幾上，素淨欲滴，煞是誘人。“大蜜斯，三蜜斯，請慢用。”

“如此，我也算出了一口惡氣。”

“不過敗落戶的女兒，也不撒泡尿照照，竟跟您較量，想染斧正室原配的嫁奩？”紫蘇神采不豫道。

“現在鬆兒隻得一子，嚴皓又被他姨娘慣得不成模樣，今後這嚴府隻怕後繼無人。”

“好好好，”三個疊加在一起的好字，如透著暖意的東風普通溫暖，“嗯，快快坐下。”

看雪華略帶著拘束，雪蘭調侃了句，“如何，三妹不想嚐嚐？”

“長姐，我的意義是讓您謹慎這個丫環。”

“你畢竟與我分歧，”雪蘭皺了眉，“將來你的婚事還是得父親點頭。”

不一會兒，紫蘇將銀票交到了雪蘭手中。

“嗯，你說的不錯。”太夫人收了臉上的遊移之色，一股斷交垂垂的腐敗，“此次必然得讓鬆兒聽我的。”

說著，伸出兩指夾了一枚放入唇中，斯須，矜持一笑，說了句“果如蘭兒所說，甚甜。”

翠兒跟李嬤嬤一道，坐在肩輿稍嫌有些窄的外間閒話家常；雪華雪蘭坐在裡間，隻聽雪華抬高了聲音道：“長姐，曉汶原是父親的丫環，頗得父親看重呢。”

“既然你有此籌算，”雪蘭慢悠悠道：“我助你一臂之力便是。”

“長姐，”雪華驚詫，“竟有這類事？”

“張姨娘這蹄子管家也有些光陰了，還是這般上不得檯麵。”一麵斜睨著紫蘇，一麵恨聲道。

“既如此，我這就帶了三妹出去。”說著，忙表示雪華一道起家，對著太夫人福了一福。

“紫蘇，取金橘、草莓並青棗來，給兩位蜜斯嚐嚐。”

正想著，紫蘇挑了簾出去，回稟道：“太夫人，大蜜斯並三蜜斯，帶了翠兒、李嬤嬤一道去了。”

看到雪蘭眼中的鼓勵之色，方含淚道：“母親因生我而亡，父親曾謂我不祥，祖母亦不甚疼我，張姨娘和二哥更是容不下我，我名為嫡女實則連稍有臉麵的大丫環都不如，乃至連奶大我的嬤嬤亦敢算計我、出售我……”

“如果能入宮，”雪蘭略沉吟即道：“父親與祖母不但不能霸著你母親的嫁奩，隻怕傾囊互助亦肯――他自是情願再升一升他的官職。”

雪蘭哂然一笑，“三妹，長姐今奉告你一話，你得記牢了，”幽幽一歎，“即便親眼所見，抑或親耳所聞，也說不定是有人用心為之。”

雪華見祖母臉上並無異色，這才夾了一枚到小嘴裡，咂摸出了味兒方嚥了下去。

太夫人陰沉著臉，一言未發，隻微微一點頭。

太夫人生了會悶氣，回想剛纔的場景，華兒莫說氣度遠遠不及，便是穿著、金飾都冇法與蘭兒相提並論，心中的憤恨愈發深了幾分，這張姨娘也實在可愛，再如何華兒也是嫡次女，那些個頭麵金飾又豈能失了分寸？

紫蘇摸索著道：“隻怕將來三蜜斯出嫁，您還得倒貼呢……”

紫蘇側身挑起簾子，雪蘭點點頭，這才攜了雪華的手一同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