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陳墨雨獻計避禍[第2頁/共3頁]

朱棣歎了口氣說：“似賢弟這般說來，我隻要甘作階下之囚不成？”

朱棣聞言大驚失容道：“賢弟果然非常人也，愚兄妄自以為天衣無縫的事情，賢弟倒是洞若觀火普通，我……。”朱棣見福兒立在一旁，欲言又止。

朱棣講這些親信之言的時候，陳墨雨的心中也是沸騰開了，他暗道“我的這位兄長果然是大有作為之人，他今後如能一展雄圖，也是天下之人的一大幸事。我出山之時，師父曾對我言道‘朱棣此人能輔則輔，不能輔則除之。’依我多日觀之，天下今後非此人莫屬。隻是目前機會尚未成熟，還不宜輕舉妄動”。

陳墨雨見狀，扭頭對福兒言道：“你且退了下去，我與燕王有要事相商。”

陳墨雨想了想說：“燕王可知孫臏歸齊的故事？”

陳墨雨正色說道：“我本就是山野村夫，燕王乃是萬乘之軀，我怎可與之相提並論。亂了禮法法度。隻要燕王心中有我陳墨雨，我便心對勁足了。既然我以承諾供燕王奔走，便當經心極力。

朱棣聞言一怔說：“夜則高枕無憂，日則喝茶看書，我還能有甚麼事兒。”

卻說那日陳墨雨被燕王留在燕王府內居住，就在當天早晨，福兒也被燕王部下接進府來。因為環境大大的改良，衣食住行燕王都照顧得無微不至，以是冇過量久，福兒便規複如初了。這一日主仆二人正在房中坐著，聊著一些閒天。俄然燕王朱棣走了出去，陳墨雨一見，趕緊起家相迎，朱棣忙擺擺手說：“賢弟請坐，你在我這裡，便是在家中一樣，講那麼多禮數乾甚麼。”

陳墨雨笑了笑說道：“兄長既不將小弟當知己，小弟便不好多言了。”

“不成。”陳墨雨一擺手說：“兄若發難，這是以下犯上，為天下所不容，起首在道義上便失了先機，這是其一。其二，現山海關、開平都駐有朝廷的雄師，對燕京構成了夾攻之勢，一有動靜，這兩路人馬轉眼即至，隻怕兄長還未展開手足，便有被擒的傷害。其三，也是最首要的，燕王身邊的親兵保護都以調走大半，燕都城內的關鍵又都節製在張昺、謝貴手中，一旦動起手來，兄長即使有翻江倒海之能，焉能逃出他們的掌心去。”

陳墨雨笑著說：“小弟見剋日府中有人進收支出，兄長莫不是有甚麼事兒瞞著小弟不成。”

朱棣聞言忙問道：“賢弟此話何意？”

朱棣用手一拍額頭說：“若非賢弟這般指教，我幾乎誤了大事，不知賢弟另有何良策教我？”

“好，好！”朱棣又歡暢地補了一奐說：“那麼，我就在燕京靜候你們的佳音了。”

朱棣一見甚覺奇特，不由對陳墨雨說道：“你不說話，對我一向傻笑乾甚麼？”

朱棣悄悄地聽完陳墨雨這番話後，臉有不忿之色地說道：“想那孫臏隻不過一介墨客罷了，我是甚麼人？我乃大明朝的藩王，堂堂正正的皇親國戚，先帝的骨肉。現為苟全性命，卻要行那不齒之事，實是令我難以接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