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陳墨雨獻計避禍[第3頁/共3頁]

朱棣看了眼陳墨雨說：“實非愚兄有不軌之心，乃是局勢所迫耳。當明天子孺弱昏饋，聽信擺佈饞臣之言，時候都欲侵犯與我，這類人實不敷以管理天下，愚兄我若不取之，他日必定有人取之。與其引頸受戮，不如拚個魚死網破。”

朱棣說就要倒身下拜，陳墨雨從速將朱棣扶住說：“這豈不是要折殺小弟麼，兄長休得如此。”

陳墨雨想了想說：“燕王可知孫臏歸齊的故事？”

“好，好！”朱棣又歡暢地補了一奐說：“那麼，我就在燕京靜候你們的佳音了。”

陳墨雨說道：“弟此番前來燕京，本就是受恩師之命前來互助兄長的。隻是未曾想到事情竟是這般地龐大，實是出乎我的料想以外。在來燕京的途中，馬三保一句話提示了我，他曾對我言道‘天下應是有德者居之’，這些天來我幾次揣摩這句話，以為他說的甚是有理。為人君者，若不知如何去管理天下，遭難的便是百姓了。燕王既有鴻鵠之誌，又深得民氣。以是還請燕王從長遠計議。至於我來講，實不敷燕王掛齒，還望兄長包涵。”

“對呀。”陳墨雨一鼓掌說：“前番小弟勸燕王行韜晦之計，乃是要燕王不要太露鋒芒，現燕王既遵朝廷旨意，分兵前去張家口消弭邊患，兄長何不就裝一氣度狹小之人，行孫臏故事呢。小弟料那張昺、謝貴之輩，見燕王這副模樣，必定會密奏朝廷，陳書燕王之近況。由此，朝廷必定會放鬆警戒，燕王再暗中積儲力量，打通張昺、謝貴身邊之人，靜觀天下之變。如許的話，大事不難成矣。”

朱棣悄悄地聽完陳墨雨這番話後，臉有不忿之色地說道：“想那孫臏隻不過一介墨客罷了，我是甚麼人？我乃大明朝的藩王，堂堂正正的皇親國戚，先帝的骨肉。現為苟全性命，卻要行那不齒之事，實是令我難以接管。”

陳墨雨正色說道：“我本就是山野村夫，燕王乃是萬乘之軀，我怎可與之相提並論。亂了禮法法度。隻要燕王心中有我陳墨雨，我便心對勁足了。既然我以承諾供燕王奔走，便當經心極力。

“唉……。”朱棣歎了口氣說：“為千秋之計，愚兄也隻好行此之策了。”他看了看陳墨雨誠心腸說：“所幸天將賢弟賜賚我，使我於悵惘當中看到了但願，兄之擺佈皆未有賢弟之才氣，還望賢弟能在我的身邊，與我同舟共濟，讓我時候獲得賢弟的幫忙。”

陳墨雨笑了笑說：“小弟並不是這個意義。前番小弟曾勸燕王作韜晦之計，皆是為燕王著想。燕王不防想一下，那白鳳枝尚能在燕王眼皮底下暗伏多年而不露行藏，現在燕王府內鬨出這麼大動靜來，還能逃出張昺、謝貴的眼睛麼？倘若他們先發製人，燕王就隻要束手就擒的份了。”

陳墨雨見狀，扭頭對福兒言道：“你且退了下去，我與燕王有要事相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