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[第2頁/共5頁]

“兒臣記著了。”

“陛下――”

建恒帝聞言點了點頭道：“等等吧，等真人返來，指不定朕的身子就好了。”

“既是這般嫌棄，何必來走一趟。”

“治頭疾最好的體例，就是永久不會醒，一個永久醒不過來的人，又如何會被頭疾折磨？”

“到頭來，還是到瞭如此境地，母妃現在不求彆的，隻求你安然地活下去。”

信賴今後憑著這些，即便母妃有罪，父皇對他的信賴不但不會減去，反而會日漸增加。

聽到王氏似笑非笑的話，蕭衍非常暖和道：“母妃這是甚麼話。”

蕭衍聞言哧然一笑，隨即撩袍坐下，好整以暇道：“母妃身子可還好。”

王氏聞言和順的連道三聲好，隨即攬過麵前這個兒子，湊到耳邊，眸光垂垂變得算計，語氣卻仍然儘是擔憂與驚駭。

天子聞言唇角雖勾起，倒是搖了點頭道：“朕現在身子可不如前了。”

“母妃的頭疾犯了，我會親身向陛下要求，由你為母妃整治，你可明白？”

驀地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帶著幾分嚴峻，讓宮人微微一愣，隨即便風俗性地點了點頭，不過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了甚麼，搖了點頭謹慎道：“回王爺的話，王淑女這些日子彷彿頭疼的舊疾犯了――”

“王爺――”

“讓奴婢替您按按？”

這便是為甚麼，他回京那日連衣服都未換，風塵仆仆的向父皇討情，即便明知會有冒犯大怒的傷害。

徐太醫聽得此話，頓時如置身冰冷的深潭，身子都生硬了，神采更是說不出的奇特。

“我還覺得，你當真連我這個母妃都忘了。”

畢竟，一個因為擔憂遭到扳連，便將親生母親丟棄不顧的人，在旁人眼中，必將是為了好處能夠丟棄統統的冷情之人。

他阿誰所謂的母妃，早該死了，他的這條路上，不想再有人指手畫腳，反對著他了。

跟著徐成君的拜彆，馮維一個眼神也將其彆人皆退了下去，這才走上前去。

就在此時，徐成君也走了出去，捧著龍涎香，親身走到香爐前改換，馮維微微看了看，笑著走疇昔，以極輕的聲音道：“徐女人，讓我來吧。”

王氏聞言衝動道：“好，好。”

“曉得了，你下去罷。”

“你說，朕是不是老了。”

話一說完，那宮人還將來得及回聲，便見著麵前的身影攜著幾分苦楚與哀傷，一步一步朝那殿門走去。

“難為你還掛念這些，我原感覺，你該將我這個做母親的恨之入骨纔對些。”

漸行漸遠的蕭衍現在沐浴著暖和的陽光，表情彷彿好了很多，唇角微微勾起。

徐成君說完這話，便不好再留下，臨走看了馮維一眼，這才走了下去，現在的她，是越來越討厭馮維了，因為她看得出馮維對她的防備，常常有事之時，老是會不露陳跡的讓她分開。

門口的宮人見此趕緊走上去，雖不知麵前身著不凡的是誰，卻還是極有眼色的施禮道：“奴婢給主子存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