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六章 談夢想[第2頁/共2頁]
至於甚麼鑒戒、學習之類的,沈臨壓根冇提及。
“另有一點,我們的獨立電影彷彿一向在原地踏步,94年,王曉帥帶著《冬春的日子》來到鹿特丹,那邊麵的技法全場冷傲。但是五年疇昔了,能讓人記著的電影還是隻要《冬春的日子》,電影三年就會更替一批觀眾和審美口味,作為導演還在走前人的老路,這是非常可駭的事情。”
“行,那我說兩句。”
“先說第一印象,真的很難在天下見到有西寧這麼個潔淨的都會合適青年電影節了!西寧這個都會的氣質特彆合適去做一個電影節,我們看威尼斯、戛納,實在都是在本地一個不起眼的小都會停止的,起首這個都會要流動聽口大,再就是這個都會需求有本身奇特的魅力、氣質。西寧它在青藏線上,又是青藏高原的咽喉,是旅遊都會,我感覺它很合適我本身抱負中的阿誰都會。”
這裡畢竟是《喜喪》的首映園地,並且說實在的,沈臨穿的也蠻低調,再說,這裡又冇有電視轉播。
再再比如災害片,臥槽,海內有災害片麼?
“不管新導演還是比較成熟的導演,他們凡是會犯一些不異的弊端。比如,喜好將記載片和劇情片連絡在一起,中國做得最好的就是《三峽好人》。但它已經是頂峰了,厥後者竟然冇想著做些竄改。乃至當西方觀眾已經看膩的時候,那些新人導演還在做這類嘗試。彆的,我感覺中國獨立電影有八成的人都會采取長鏡頭,以表示所謂的殘暴餬口。能夠這幾句話不太好,但我確切以為那些電影的質量很低,聲音差,字幕也根基看不懂。並且中國電影的範例非常單一,題材很匱乏,它們貧乏讓觀眾產生興趣的才氣,更達不到與實際公道的聯絡。”
沈臨看了看張濤,又看了看觀眾:“電影是一門藝術,我們需求尊敬它,實在我一開端也想做個藝術家,也冇想本身的電影能夠大賣;但是現在如許的市場環境,我們如果不拍貿易片,好萊塢就會攻占我們的市場,以是,我對貿易片的愛好會更大一點。”
說白了,國產電影想要更進一步,一是靠貿易片,另有當然要依托文藝片。可因為各方所限,不管拍那種範例的電影,都構成不了一條完美成熟的財產鏈。
“我對西寧青年電影節的觀感很好。”
“在講好、講完整一個故事以後嗎,我們再考慮要不要玩點花腔,比方說變動一下論述佈局,或者像《影象碎片》那樣。”
FIRST影展就和西寧一樣,是一片淨土,無數青年電影人帶著未被市場打磨的作品湧向這裡。
乃至曹寶平拍《名譽的氣憤》時,得切確到“用鐵棍打還是用木棍打”,“打頭還是打後背”,這玩意乾係到過審。
“來,我們掌聲歡迎沈導給我們說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