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7節 奇人異事[第2頁/共2頁]

沈約心中未動，感受這兩句實在有著非普通的深意。

張繼先隻是笑笑，“不知聖上說的是哪一句？”

趙佶緩緩道，“朕冥思苦想好久，始終不解道長此言何意。”

可趙佶為何俄然談及賽月的事情？

張繼先所言卻非祝壽，而是婉約指出天下將變！

張繼先安閒答道，“神之所寓，靈自從之。”

這和趙佶，賽月、初月有乾係嗎？

李彥見天子不動聲色，始終難以揣摩聖意。

他看起來像冇說一樣，趙佶倒是凝想半晌，俄然笑道，“道長神通妙語，實在點醒了夢中人。”

張繼先說的——神之所寓，靈自從之，絕對是道家正解。

都說伴君如伴虎，天威難測。但獲得這類評價的君王或者脾氣不穩，或者走入權謀的歧途。

藥醫不死、道佛均度有緣！

趙明誠名字為明誠，但你為人是否真的是明心誠意？

趙佶如果貫穿，天然會去研討，若不貫穿，對趙佶講的再多都是對牛操琴。

李彥微有不屑之意。

趙佶凝睇張繼先半晌，又道：“當初朕問過道長——靈從何來。”

能明白趙佶意義的冇有幾個，哪怕李彥聽趙佶這般言語，亦是有些不明以是，因為他從未想到過趙佶會有復甦的事情。

從他的角度來看，張繼先當年的行動和他彷彿，不過投其所好罷了。

麻姑在玄門中又稱壽仙娘娘，自稱“已見東海三次變成桑田”。

趙佶盯著張繼先，一字字道，“那當初天師見朕所繪的麻姑圖，曾言——蓬萊水淺，清淺其桑田乎，也是偶然之語嗎？”

因為道家講究清心寡慾，他讓趙佶走的都是“務快其心，逆於生樂”的事情，如果趙佶澹泊虛無，部下天然也得照做，趙佶廉潔，部下如何敢貪，那他李彥另有甚麼油水可撈？

赤帝？未伏？嫦娥分月？

張繼先笑笑，“不解終不解，苦思無用。當解天然解，見真頓悟。本道不過信口言語，聖上不必過慮。”

聽起來簡簡樸單，可不管佛道，修行法門夙來如此簡樸，好笑世人買櫝還珠，將真言棄如敝履，反倒苦苦想從傍門左道尋求靈異。

曆代君王中，求仙問道的實在很多，但君王感興趣的多是雙修歡樂、房中秘術，那和恬惔虛無毫不相乾，早死也是普通。

何也？

好久，趙佶扭頭望向張繼先，“朕還記得，道長曾和朕有過諸多言語。”

曆代君王傳世的東西，多是一些粉刷的記錄，唯獨趙佶獨樹一幟，是以趙佶的言下之意也是昭然若揭。

李彥以數萬頃地盤進獻，終將陳東送入縲絏，內心實在肉疼，可他這麼做，也實在是因為不得已。

李彥有些焦心，不曉得張繼先又要出甚麼幺蛾子，可他固然精通書畫，但對道家言語卻始終感悟未幾，更難附和。

此言誇大不誇大難尋究竟，但世人是以都以為麻姑實在是個壽星，和傳說中的彭祖彷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