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剖白[第1頁/共3頁]
蕭瀾已經完整地與她融在一處,遭到她這一點兒主動的“挑逗”,刹時反客為主,將她壓在柔嫩得被褥裡。
延湄瞪大眼睛看他,蕭瀾握著她的手覆在心口,臉有些紅,道:“你要打瀾哥哥幾下出出氣麼?”
延湄昂首看他,伸手摸他的臉,“瀾哥哥。”
延湄坐在他腿上,哈哈哈地扭,拍他胳膊,“腰上癢癢。”
霍氏早已將他對延湄的情義瞧得分清楚明,卻還對延湄說如許誅心的話,可有想過他半分?常日的噓寒問暖,慈眉善笑演得也真是累。
延湄乏累得很,可又有點兒睡不著,兩人靠坐在床頭,小聲說話,延湄又樂,摸蕭瀾一把,說:“瀾哥哥,你如何這麼都雅。”
延湄與他頂頂腦門,慢吞吞應道:“她是母親。”
延湄沉默半晌,然後,將當日霍氏與她的對話,重新到尾,幾近是一字不差地複述了一遍。
蕭瀾抱著她坐起來,把身上的紅紗扯開,拽了被子蓋上,他把之前的事情想了一遍,問:“是在祭禮的那幾日麼?母後與你說了甚麼?”
屋內服侍的宮女們相看一眼,蓮姑忙揮揮手,打發他們退下去,親身關上了明間兒的門。
延湄跟他膩了一會兒,身上黏黏的,怪難受,手指戳戳他的肩膀,“洗洗。”
延湄拇指掐著食指指肚,說:“一點點。”
甚麼叫“再如何喜好也不過是因為冇嘗過旁的”?甚麼又叫“延湄就與東街那家鬆餅一樣”?
蕭瀾樂起來,感受本身插上翅膀就要能飛,手指與她扣在一起,說:“你也都雅。”
……
延湄彎著眼睛,臉上固然冇有端肅,肩膀卻微微繃緊了,她聞聲蕭瀾說到:“瀾哥哥冇有甚麼能夠給你的,隻要這一副身心,能夠不打半點兒扣頭,完完整全地交托與你,你拿好了,不管如何,萬不準在半路撇開。”
蕭瀾想了想,坐正身子,凝睇著她的眼睛,道:“還在氣那幾個‘鬆餅’?”
蕭瀾微微一頓,半晌,問:“是……母後?”
蕭瀾內心實已模糊有了答案,隻是有的處所還想不明白,繞著她一撮頭髮去搔她的臉,說:“那你曉得納妃的事怎不先奉告我?另有畫像,我見那上頭畫的確是你的筆跡。”
“嗯”,蕭瀾親親她,說:“莫聽女官那些‘深明大義’的話,瀾哥哥是天子,尚且冇說甚麼,旁人更冇資格。”
延湄扯了被子將兩人一塊兒矇住,在黑暗裡樂,嘴裡卻說:“聽到了,可皇後孃娘要想一想。”
蕭瀾把她的手壓在頭頂,行動卻更狠,延湄嘟起嘴去親他想告饒,蕭瀾偏不叫她得逞,去吻她的額頭,又順著眼角吻舐到脖頸兒。
蕭瀾堵她的嘴,“朕讓皇後好好想。”
延湄把他拍開,蹭蹭臉,冇好氣道:“就是我畫的。”
那裡是記得幾句?
蕭瀾一經想通前頭,前麵全懂了。
“那是天然”,延湄仰著臉看他,說:“甚麼鬆餅都冇我都雅!”
…………
這就是她瞥見的那座山,在蕭瀾內心。
耿娘子帶著桃葉將榻裡的被褥換過,殿內點了鬆香,兩人洗過,換好褻衣,延湄趴在蕭瀾背上叫他背,蕭瀾就揹著她轉了個大圈,半天賦回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