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[第1頁/共6頁]

“你可返來了！”

皮皮帶著賀蘭觽來到花店時，上午方纔開端。

“那你呢，過得好嗎？”賀蘭觽又問。

“七哥，有話漸漸說，先抽支菸！”小菊將一包紅塔山塞到他手中，見他伸手在口袋裡抽出一個銀色的打火機，趕緊道，“我們做小買賣的也隻能掙點小錢，這庇護費我們必定是交的。就是……比來手頭上比較緊。要不，先交一部分？剩下的年末再補上？”說罷用一雙動人的哀痛的大眼睛凝著他。

皮皮一聽也急了：“你們豪情這麼好，可不能頂不住壓力說散就散啊！”

“等等。”

皮皮被煙氣嗆得連續咳嗽了好幾聲，也不敢發怒。小菊平活力，嗓門也大了：“街東頭的溫馨花坊大小和我們差未幾，你們隻收了三千。為甚麼我們要多交三千？這也太不公允了吧？”

皮皮伸長脖子正待細看，小菊俄然拉了拉她的衣服，向她使了個眼色，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。

“瞧，他返來了。這麼快，冇帶錢包嗎？”小菊指著遠處的一小我影。

“是訂花的，我來接吧。”小菊搶著說。

兩人規矩地握了握手。

他說罷回身正要出門，皮皮的心俄然砰砰地亂跳了起來。

“冇吵，好久都冇吵了。比來他都不如何理我，上了床都不碰我。倒是他媽動不動對他使眼色。兩人當著我的麵說悄悄話兒。”

“之前又不是冇逼過。老太婆尋死覓活地跟我們鬨多少回了，不都挺過來了麼？是少波一向想要個孩子，我們一向也冇有。去病院查了，說我們都普通。”小菊哽咽，“我甚麼體例都試過了，□□都不曉得看了多少，吃藥燒香求仙拜佛都快成科學了。”

皮皮雙手握拳，氣得直想抽他，卻被小菊死死拉住。

“他……嗯……老模樣。”

“小烏龜？”

賀蘭觽嘲笑一聲，俄然將他往牆上一推，一隻手用力卡住他的喉嚨，一字一字地說：“我不曉得你是誰。不過關皮皮是我的老婆。下次若讓我再瞥見你對她有半分不客氣，我就擰斷你的脖子。我的話聽清楚了？”

富春街一帶是個熱烈的地點，被一大片貿易中間、初級公寓及寫字樓團團包抄著。花店雖多，合作雖大，客源倒是不愁。街劈麵就是一家大病院，就算淡季也有銷路。鋪子運營了兩三年，賺了些錢，皮皮換了個大一點的門麵，除了鮮花還賣盆景和工藝品，買賣越做越火。

“錢老七又來了，前次的庇護費我們不是交了嗎？”皮皮低聲問道，同時以最快速率鎖上錢櫃。

“是不是買賣太忙，累壞你了？”看著小菊臉上大大的黑眼圈和微微腫起有眼泡，皮皮不由皺起了眉頭。幾個月不見她顯得麵黃肌瘦，蕉萃不堪，彷彿大病了一場的模樣。

皮皮跌足道：“我感覺，這事兒是他媽的餿主張。——少波必定是被逼的。”

“發明冇？我的手已經好了。”皮皮揚了揚本身的手腕，“你歇著，我來接。”

“哎——你不熟這裡的路，還是我陪你去吧。”皮皮從速說。

“如何會呢，咦，他手裡拿著個甚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