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[第2頁/共5頁]

“哦，同往昔麼？寡人如何傳聞有一女子硬闖叔文台，還和你不分高低呢？”

“兄長，我們現在隻能等，一年後五年期滿，那些人無話可說，子黔就能返來了。”

世子駒拍拍他的肩膀，道：“好了，我還要措置些事再入宮，你先回吧。”

“莫要擔憂，細細想來，昔日裡我們過分體貼、言語間情分太重，纔會一次次被駁返來。此次兄長有掌控，一小我足矣。”不容他分辯，又俯身挪開幾卷竹簡，拿出上麵的一個木盒，遞上道，“當然，你也彆想閒著，叫你出來是有任務的。昨日魯大夫送來一塊玉，看著成色頗好，幫我拿給芮少妃吧，趁便勸勸她，子黔很快就會返來的，不要一向和君父活力了。”

世子駒答：“回君父，還同往昔，並無非常。”

公子予思忖半晌，道：“也罷，既是如此，兄長儘管說要弟弟做甚麼吧，子黔是我的兄弟，我不會置之不睬。我們還是像之前那樣一同去見君父嗎，或是乾彆的？小弟統統都聽兄長的。”

“你是寡人的嫡宗子，將來的齊君，怎會愚笨？再好好想想，想想有冇有遺漏一些事，一些人…...”

屈膝跪地，拱手於膝，伸手向前，俯伏向下，低頭碰地，逗留。頓首禮成，世子駒方言：“兒臣拜見君父。”

昭陵之會和皋鼬之盟，晉國看似規複了對中原諸侯的帶領權，然實際上倒是將晉國諸卿的怠惰、貪婪以及晉國政權的團體性無能清清楚楚展現在了天下人麵前，不但如此，盟會更是直接形成了蔡國人的絕望、衛國人的痛恨和鄭國人的叛心。晉國已經是徒有軀殼了，再加上南邊吳國蠢蠢欲動，攪動著這本就不安的情勢......我齊國爭奪天下最強的機遇終究來了嗎？

世子駒起家而語：“子予，這件事我快一年冇提過了，隻想著再等等，比及五年期滿。但是子予，為兄怕，萬一六弟對峙不到阿誰時候呢？”

待公子予分開，世子正妻梁氏出去，道：“五弟可有思疑？”

世子駒心中升起暖意，非論如何，都是因為她，東宮才氣如此安寧。他不自發去握梁氏的手，梁氏冇有想到世子駒會有此行動，本能性地抽回了手，向後一退，留來世子駒怔怔地站住，隨即反應過來，又悔又怕，語音顫抖道：“世子……我……”。世子駒目光暖和，表示她不要驚駭，道：“本君未用朝食，倒是辛苦夫人了，夫人隨本君一同用些吧。”

景公坐在漆床上，玄色長衣黑中揚赤，華麗高貴，看著殿下跪著的世子駒道：“駒兒找寡人何事？”

“可曾聊起甚麼？”

景公提到公子妍，不自發加問一句：“公子妍本日已經拜彆了吧？”

公子予翻開木盒，公然是一塊上好的玉玦，通透飽滿，暗紅色的玉穗，精美的繩結與其相得益彰，回道：“兄長操心，小弟明白該如何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