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[第3頁/共5頁]
公子予惶恐:“兄長你是說…...”
“兄長,我們現在隻能等,一年後五年期滿,那些人無話可說,子黔就能返來了。”
巳時三刻,世子駒行至宸極台外,等候傳喚。前日夜裡,景公俄然身材不適,命他代理朝堂之事,然後在宸極台裡,不叫醫師也不見其彆人,景公的貼身保護桓夷也冇流露內裡究竟甚麼環境,隻說景公剋日勞累,歇息一日就好。現在已經兩天了,君父會晤我嗎?
待公子予分開,世子正妻梁氏出去,道:“五弟可有思疑?”
“冇事,寡人隻是過分勞累,你這兩天措置政務該明白的,每天對著那些東西總會有不舒暢的時候。幸虧有你這個好兒子,替寡人分憂解難,你看,寡人現在已經無恙了。”
“兄長又為何事,弄得自個兒家臣們麵色那般尷尬?”
“知君父身材不適,兒臣擔憂,特來看望。”
“兄長,你明知冇用的。前些年這事我們提了多少次,哪次不是被鮑氏、田氏壓下來了?我們試過那麼多的體例,可有半點感化?”公子予悲忿填膺,當初齊國強大,為了消弭晉國的戒心,鮑氏提出質子之說,田氏夥同世婦仲己勸說景公送公子黔入晉。可歎景公原是那麼心疼這個兒子,卻敵不過朝堂爭辯、床榻軟語,最後還是將子黔當作了捐軀品;可悲公子黔千古將才,疆場之王,萬般榮光,最是對勁的年紀,卻由盛轉衰,淪為質子;更可氣本身與子黔一母同胞,本是雙生,如此關頭,倒是君命難違,幫不了他半分。
世子駒朝北而坐,聽子予問話,放動手中的竹簡,對曰:“當然是他們應當煩心的事,我這府裡養了這麼大一撥人,總不能光用飯不做事吧。要那樣啊,你嫂子非給急死。五弟你先坐會兒,我這兒頓時就好。”
“他們本來就是奔著子黔而非利弊來的,你說了也冇用。”
昭陵之會和皋鼬之盟,晉國看似規複了對中原諸侯的帶領權,然實際上倒是將晉國諸卿的怠惰、貪婪以及晉國政權的團體性無能清清楚楚展現在了天下人麵前,不但如此,盟會更是直接形成了蔡國人的絕望、衛國人的痛恨和鄭國人的叛心。晉國已經是徒有軀殼了,再加上南邊吳國蠢蠢欲動,攪動著這本就不安的情勢......我齊國爭奪天下最強的機遇終究來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