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08章 回憶[第2頁/共3頁]

他聽了，不知該說甚麼纔好，隻緊緊地握住二弟的手，滿心感激、敬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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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年，母親和蔣府幾次考慮以後，安排他迎娶原配進門。原配出自蔣家旁支，新婚燕爾時他都不能由衷地喜好，這就是冇緣吧，但並無毛病他給她充足的尊敬，想要的不過是她多生幾個孩子，打理好分內事。

幾次過招以後，蔣家為官之人一再被貶，離京遠赴處所州縣為官。兩個女人冇了依仗，便遭到諸多限定。母親恨毒了二弟，原配竟是以氣得纏綿病榻，放手人寰。

以後，他持續尋覓蛛絲馬跡，怕留有後患。在審判那些下人的時候，體味到兩人最後一次私會的時候。偶然間聽三弟妹與人閒話家常的時候，曉得了二弟、炤寧那晚在後花圃逗留至深夜纔回房的事。

一提起，竟引得她的祖母起了殺心。

“二嫂說的，炤寧那孩子，實在是折騰人，大半夜還讓二伯帶她回房找孃親了。”彼時三弟妹笑道，“可不管換了誰是炤寧，怕是比她還要調皮——爹孃那麼寵嬖，可不就要隨心所欲？”

二弟隻是悄悄一笑，“娘痛恨我一個就夠了。”

以後數年，二弟幾次告彆親人，四周交戰，立下赫赫軍功，成為無人可望其項背的絕世名將。

大老爺看了暈倒的太夫人半晌，才喚來丫環照看。

他覺著母親必然是瘋了。她莫非不曉得這類事隻要稍稍外露，便能成為全部家屬永久冇法抹去的汙點？虧她提及何事都要將家屬好處掛在嘴邊，真是難為她了！她將父親置於那邊了？莫非想活了半輩子以後落個遊街示眾浸豬籠的了局？

他由此猜出當夜景象，便找機遇跟炤寧套話。一日，他領著炤寧在花圃玩兒，問她：“寶兒，夜間可曾見過祖母和薛管家在後花圃說話？”這是二弟的珍寶，他也是打心底喜好的。

他當時已能肯定先前猜想，笑著把侄女抱在懷裡，狠狠地親了一下，“好。你這個小人精，你爹孃不疼你我都不承諾。”

父親是十六歲去青海隨軍剿匪，後又鎮守邊關，二十三歲調職回京，這才立室，娶了出自蔣府的母親。傷病纏身，需得耐久服藥，書房裡長年有著淡淡的藥草味道，到底是英年離世。

炤寧倒是不為所動，笑若夏花地伸開手臂，“要抱抱。大伯父抱，累了呢。您帶我去劃劃子采蓮，好不好啊？”如何都不接他的話。

他這旁觀者，由衷地為二弟歡暢。

他不承認，卻不敢出言辯駁，被幾次軟硬兼施地敲打以後，擺盪了。

因著前朝出過兩位威風八麵的女將軍，他從不會輕視女人，如果言行在理，都會照辦。題目是家裡這兩個女人並非驚才絕豔，很多時候不能看清局勢、衡量輕重，要的隻是多一些再多一些的繁華、更高更被人欣羨的位置，永不滿足。江家的職位要更高，她們孃家的職位也要更顯赫。她們如果不能如願，便請蔣家給他使絆子。這不是作死麼？就不怕烈火烹油被燒死？二弟要他保持家屬繁華，他就這麼個保持的體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