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6章 內應柳應海[第2頁/共3頁]

柳應海笑了笑：“六爺，不忙。我要去見兩小我。您老敢不敢隨我一同去？”

那幾天，張鯨一向在看《宋史》。他的乾兒子，東廠工頭寺人柳應海卻拿錯了書，給他呈上了一本《漢史。武帝紀》。

賀六拍了鼓掌：“好！想不到張公公早就冇了雞兒，倒是個視死如歸的豪傑子！來啊，先打他四十大棍！明奉告你吧，我要公報私仇！這四十棍，是為了我的亡妻白笑嫣打的！是為了被你爭光的張老首輔打的！是為了被逼他殺的張敬修打的！是為了我那憂憤而死的義弟馮保打的！”

張鯨報告了此案的來龍去脈。

賀六皺了皺眉頭：“你要去見誰？”

賀六問道：“嗯，那我問你，你當初是如何曉得，嫻嵐院裡埋著巫蠱陣的？”

張鯨不是奸佞公楊煉，冇有甚麼鋼筋鐵骨。捱打之前，他還是氣勢洶洶。捱打以後，他換了一副告饒的口氣：“六爺，彆，彆再讓你的弟兄給我上刑了！你問我甚麼，我便誠懇答甚麼。”

有了廖芳的指認，統統就好辦了！張鯨先進宮將此事稟告了萬曆帝，又帶著東廠的人，圍了嫻嵐院，遵循廖芳所說的位置，挖出了兩個布偶、一個桃木人。張鯨嫌人證不敷多，又隨便抓了嫻嵐院的一個宮女，一個寺人，屈打成招，讓他們招認受恭妃教唆，幫巫師廖芳埋過布偶、桃木人。

臘月初六，順天府查辦了都城首大族的巫蠱謾罵案。此案鬨得都城裡沸沸揚揚，張鯨亦有耳聞。不過，這案子始終是順天府辦的，與東廠無關。張鯨隻把這件案子當作了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。

張鯨聞言，苦笑一聲：“六爺，巫蠱案的主使底子不是我！我也是受害者！我是上了彆人的套子啊！”

張鯨心中暗道：看不出啊看不出。恭妃常日裡看上去孱羸渾厚的模樣，本來是裝的，實在她的內心暴虐非常！

賀六打斷了張鯨：“你剛纔說，臘月初七，你的乾兒子柳應海拿錯了書，給你看了記取巫蠱之禍的那段兒漢書？這也太巧了吧。臘月初六，順天府破獲了都城首大族的巫蠱案；臘月初七，你的乾兒子就讓你看有關巫蠱案的史乘；臘月初八，順天府便將廖芳交代給了你們東廠？”

柳應海笑道：“六爺說是，那就是。我曉得，以六爺的獵奇心，是必然會隨我前去的。走吧，我們到城南地盤廟中走一遭。”

賀六笑道：“柳公公，走吧，跟我們回一趟錦衣衛。”

未幾時，柳應海鬼鬼祟祟的推開了門，走出了外宅。

張鯨倒是冇怪柳應海。《宋史》、《漢史》都是史乘嘛。

說完這統統，張鯨氣味奄奄的哀告賀六：“六爺，我真的是上了廖芳的套子啊！我想，廖芳背後，不是恭妃，就是王皇後！錯不了的！”

賀六當然不敢也不能鞠問王皇後、恭妃、王安。可他卻能緝拿柳應海！隻要抓住了柳應海，統統不就水落石出了麼？

張鯨看了檀卷，計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