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五百五十三章 去問淵雪[第1頁/共2頁]
“早些年間,我曾暗中委任江湖上的一名盜墓妙手,名喚鼠王,為我走遍天下,搜尋藏在地底的奧妙。”
“甚麼體例?”
李落展顏一笑,看著這張近在天涯的臉,心境格外的安好平和。就在這時,忽聽屋子裡響起一個很不應時宜的聲音:“二孃,我要尿尿。”
“未幾,不過他曾在數處古葬群中發明瞭與當今以及前朝截然分歧的筆墨,無一例外,能留下來的都是刻在石頭上的筆墨。”
“除非……”
“把字刻在石頭上?甚麼意義?”穀梁淚的神采也不如何都雅,特彆是在聽了那些劃破蒼穹的烈焰和將六合連在一起的黃沙黑煙。實在她和他都明白這句話是甚麼企圖,隻是不肯信賴罷了。
李落搖了點頭:“我問過大甘幾近統統的文人誌士,翰林妙手,冇有人能說出答案。”
“又?”李落摸了摸鼻尖,瞥見穀梁淚眼裡的殺氣,訕訕一笑,冇有辯論。
李落連連點頭,讚道:“娘子蕙質蘭心,一語中的。”穀梁淚白了他一眼,嘴角微微翹起,“話雖如此,但人之所覺得人,不與牲口野獸為伍,便也是因為我們有品德禮法,再說了,人到了茹毛飲血的風景,早就變成了野獸,還須得你現在這麼杞人憂天嗎?我看你是庸人自擾,自討苦吃!”
“有發明甚麼嗎?”
穀梁淚眨了眨眼睛,悄悄吸了一口氣:“現在你能把在南府碰到的事奉告我麼?”
“對啊,”李落慨然歎道,“倘若曉得了結局,這過程天然也就索然有趣。”
他悄悄一笑,發力將她攬入懷中,低頭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,這些日子從未這麼舒心結壯過。穀梁淚扭動幾下,不過卻也冇太施力,麵紅耳赤地嗔道,“你……真不知羞,”說完抿了抿嘴,細弱蚊吟地說,“隻許明天哦。”
李落一怔,伸手理了理她微微皺了的衣衫,笑道,“如何了?”
“不無能夠。”李落笑了笑,“朝代興亡更迭本來也是平常,偶爾有一朝一代泯然消逝在汗青長河當中也不出奇,亦不成怕。”
“冇有人認得?”
“你感覺這個世上最無私的是甚麼?”李落俄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。穀梁淚冷冷地橫了他一眼,嗔道,“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在想甚麼,承平亂世,無私的事多了,如果是生和死、存與亡的關頭,最無私的就是品德和民氣,我說的對麼?”
穀梁淚沉默數息,突地一笑:“隻要一個彆例曉得他有冇有在騙你。”
“除非他是在騙我。”
“也不見得,或許有人認得,隻是不想說罷了。”
“當年塵凡宮外,我禁止不了師姐的野心,以是我隻能把本身鎖在那塊石頭上。”穀梁淚睜著亮晶晶的眼睛,全神灌輸地看著他,有諸般情感,李落得空一一辯白出來,隻是心卻靜了下來,“那日我去了南疆十萬大山,除了我以外,血璃也在,另有當年她的一個存亡大敵。”李落將那一趟南疆之行說了一遍,言及路途略略帶過,並非是他不想細說,實則的的確確記不住。當初和血璃不知如何就找到了那處天火遺址,現在想來,若非是她成心為之,那就隻能算是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