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五百五十三章 去問淵雪[第2頁/共2頁]

李落沉默數息，道：“我不說，並非無私。”

穀梁淚倒吸了一口冷氣，失容問道：“都寫了甚麼？”

“除非……”

“冇有人認得？”

“做不到就做不到唄，歸正能做到甚麼就做甚麼，何必強求呢。說到底這些年你還是一帆風順，所遇絕望，事光臨頭老是有體例或是機遇度過，久而久之，你便也有了動機，有些事再儘力些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。有自傲是功德，很多古蹟都是由此而來，隻是你不該為它所困，變得瞻前顧後畏首畏尾，這模樣的你可不是之前的定天王。”

“又？”李落摸了摸鼻尖，瞥見穀梁淚眼裡的殺氣，訕訕一笑，冇有辯論。

“我驚駭。”

“把字刻在石頭上？甚麼意義？”穀梁淚的神采也不如何都雅，特彆是在聽了那些劃破蒼穹的烈焰和將六合連在一起的黃沙黑煙。實在她和他都明白這句話是甚麼企圖，隻是不肯信賴罷了。

“有發明甚麼嗎？”

“不錯，恰是淵雪！如果這是一片被天火拋棄之地，那淵雪又算甚麼？淵雪雖說有能夠不會奉告我們實話，但是他們總歸是曉得些甚麼，如果結局早已必定，他們從極北禁地出來，或者不出來彷彿也冇甚麼相乾。”

秘境當中的事李落冇有細說，畢竟除非親眼所見，委實有些過分匪夷所思。但是最叫貳心驚肉跳的就隻要那句話：“把字刻在石頭上。”

“對啊，”李落慨然歎道，“倘若曉得了結局，這過程天然也就索然有趣。”

“未幾，不過他曾在數處古葬群中發明瞭與當今以及前朝截然分歧的筆墨，無一例外，能留下來的都是刻在石頭上的筆墨。”

“你是怕連這個天下都被黃沙漫卷，天火吞噬……”

“你曉得嗎，你真的很高傲，我從未見過比你還要高傲的人，的確高傲到了頂點，覺得單憑你能夠庇護這全部天下。”穀梁淚悠悠說道，她的話很不客氣，卻冇有責備的語氣，好似隻是在陳述一個究竟。穀梁淚見他不吭聲，卻冇有要放過他的意義，“你到底欠了這個天下多少，便要你如此辛苦？就算是棄名樓，我，沉魚，寶音，另有溯雪秋吉她們，說到底你都冇有欠著我們甚麼，要真算起來，也該是我們欠你的纔對，不是麼？”

李落搖了點頭：“我問過大甘幾近統統的文人誌士，翰林妙手，冇有人能說出答案。”

“不無能夠。”李落笑了笑，“朝代興亡更迭本來也是平常，偶爾有一朝一代泯然消逝在汗青長河當中也不出奇，亦不成怕。”

“你又想丟下我……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