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[第2頁/共4頁]
司馬嶸一愣,想著中間另有幾名下人,知他不會胡來,便無法地將衣裳一層層脫下,掛在架子上,赤條條坐進池子裡,聽到身後傳來響聲,曉得他也跟著入了水,便回身沉默地看著他。
“部屬但憑丞相叮嚀。”司馬嶸猜到陸子修尚未斷念,容色微冷。
司馬嶸怔怔地看著他,瞳孔深處映著水波,添了幾分可貴一見的溫和:“多謝丞相。”
“我想聽你親口說。”
“能夠這麼說。”
王述之笑意加深,看向陸子修:“陸大人也瞧見了,晏清不見了幾個時候我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,他如果分開丞相府,到你這裡來,我豈不是要愁悶而死?”
司馬嶸頓了頓,他自認不是仁慈之輩,哪怕讓彆人替本身受死都能做到心平氣靜,可想到這個素不瞭解的元生卻莫名升起一股慚愧,不由皺眉:“我未曾苛待過他。”
他們二人雖冇有共同的好處,卻相互遭到挾製,陸子修便不再加以難堪,叫人給他鬆了綁。
回到丞相府已是子時今後,府內卻大家強撐著未曾安息,見他們返來齊齊鬆了口氣。
“陸大人無妨耐著性子等一等,元生此時也一定想見你。”司馬嶸說著低頭看看身上的繩索,又道,“你籌算讓丞相稱待多久?”
司馬嶸神采淡然,實際上心中卻起了不小的波瀾,同時也暗自光榮,若不是王述之及時趕到,陸子修絕對冇有那麼好打發,本身誠懇承認的了局恐怕真是要被酷刑逼供,落半條命也極有能夠。
陸子修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,雖早已有所猜想,可親耳聽他承認還是免不了一陣衝動,眸中的算計突然被嚴峻代替,有些失控地抓住他雙肩:“元生他……”
“夜已深,就不打攪陸大人了。”王述之擺擺手,朝司馬嶸看了一眼,笑道,“晏清彷彿氣色不好,也該早早歸去安息纔是。”
陸子修沉了神采:“你當真不怕我奉告丞相?”
“……”司馬嶸朝他看了看,又移開目光,看向車廂壁上二人堆疊的身影,緩緩道,“我不是元生。”
“晏清……”王述之笑意沉沉,一個似有似無的親吻落在他脖頸上,“我替你擦背可好?”
陸子修雙眸中突然顯出幾分光彩:“這麼說,你承認本身是冒充的了?”
司馬嶸不甚在乎地笑了笑:“陸大人如果能替我守口如瓶,我定會將元生完璧歸趙,如果不能,你恐怕有生之年都難再見他一麵。”
王述之將他拉到身邊,皺眉捏了捏他的手:“如何這麼涼?”
“離都城甚遠,請恕我無可奉告。”
琉璃大抵是到了瓶頸期,不過會儘力降服的,但願寫完這篇文狀況會好一點。
司馬嶸見他目光透過清澈的水麵往下看,氣味一緊,忙狀似隨便地轉過身去,麵上看似安靜,眸色卻暗沉了幾分,接著便聽他在身後悄悄舒了口氣,這才認識到他是在檢察本身身上是否受傷。
“真的?”王述之將信將疑,“身上可曾受傷?給我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