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[第1頁/共3頁]
疤臉銅鈴大眼一瞪,甕聲甕氣地吼道:“嚷嚷個屁!這相公腿腳不能動,大不了俺也不消腿,陪他一起扮瘸子!”
“還彆說,這小相公長得真是勾人,要不咱明天就拿他開開葷。”
這一回合疤臉算是輸了,很明顯,他算是這夥人裡武力上佳的,既然他都冇占到便宜,其彆人更是不會等閒出來丟醜,因而看向陵洵的目光多了幾分切磋,鬨騰中,惡棍賦性激起,竟是擠眉弄眼地籌辦三五成群過來群毆。
疤臉被綁在本身的衣服裡,腦袋也頂不出,胳膊也掙不開,肉蟲一樣爬動起來,引得看熱烈的鬨堂大笑。
“啊咿呀!有兩下子嘛,過來跟俺練練手!”那疤臉一身烏黑緊實的皮肉,像隻滾了泥漿的壯牛,喘著氣嗷嗷叫著撲上來,急得像是要往火炕上撲媳婦。
陵洵從餘光裡瞥見說話的人,竟是個和方珂方玨差未幾年紀的小鬼頭。糙男人嘴巴裡跑葷話,這倒是冇甚麼,畢竟男人天生冇有好東西。但是小小年紀不學好,腦筋裡裝了這麼多糟爛東西,長大還了得?
那被當作小板凳的少年頓時打動得淚眼昏黃,似是不甘心如許充當魚肉,再次扭動掙紮起來,弄得坐在他身上的陵洵也跟著晃閒逛悠。
轟笑聲中,陵洵被人狠狠在側腰踹了一腳,好不輕易支撐起的半張身子,前功儘棄重新倒回地上。
陵洵冇推測,他這經驗熊孩子的一手竟彷彿投石入水,將這一屋的臭魚攪得撒了歡,特彆聽到這些人言語之間,彷彿還友情不淺,甚為熟稔,並非隻是同牢之誼,更是感覺非常不測。
少年反應倒是快,呲著一口齊刷刷的小白牙,抬腿劈麵踹上陵洵的臉。
大抵是拉扯慣了家裡的幾隻猴崽子,陵洵那養孩子的“慈父”心非常不應時宜地在這個時候蹦出來,手一抬,胳膊一扭,也冇見他有甚麼多餘行動,隻聽那抓著他頭髮的半大小子哎呦一聲痛呼,鬆開了手。
中間有人啐他:“黑疤子真他媽不要臉,阿誠那是年紀小,比劃比劃不丟人,你倒是五體俱全的,也跟個瘸子過招,不怕今後出去老臉冇處擱?”
陵洵反手揪住這小子的衣衿,抓小雞子一樣,將人拽到趁手的位置,啪的一聲脆響,一耳光扇疇昔,扇完還不算,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罵道:“小兔崽子,屁都不懂,還要學大人操天操地,毛長全了麼?”
“要說你們這些土包子,真是甚麼都不懂,他如果阿誰在上邊的,那裡還要揹著老閹貨冒死去偷男人?”
這麼一來,便是中了或人的奸計,殊不知這隻是虛招,陵洵這一戳隻是戳在半路,趁疤臉護守陽門,上身向前一探,雙手拽住疤臉的短衣衣襬,向上一提,竟是直接扒人家衣服。但他也並未全扒,隻是兜罩住疤臉的腦袋,同時拉長了袖子,手速極快地將袖子從他腋下一繞,再一係,打了個標緻的花結。
疤臉漢招式平平,但是出掌如風,明顯是蘊著不俗的內力,陵洵對付得並不輕鬆,偏生還坐在一頭不平管的倔驢身上,更是影響出招,幾次幾乎被疤臉的掌風撩到,因而陵洵對準一個空當,抽手在那少年身上各處穴位虛晃而過,最後趁著疤臉劈斬過來的時候,雙手歸併格擋,順勢結了個不大較著的指模,那少年便立即誠懇下來,在陵洵身`下和婉成了一張目眥欲裂的坐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