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請神[第1頁/共3頁]

我從袋子裡拿出最後一隻蜻蜓，蜻蜓的數量是對應這些小鬼的，因為有一個小鬼要站在中間作為請神的工具，以是就會剩下一隻。

“出來看看，反正就這麼丁點大，是人是鬼還揪不出來了？”我道。

幼兒園的大門緊掩，裡頭烏黑一片，看模樣園裡的人已經全手放工走人了。更不成能有小孩在。方纔那唸誦聲和唱戲聲是如何回事？

回到家裡，文仔大舅和大舅媽也不睡了，輪番守著小巢，恐怕真出甚麼事，幸虧除了俄然昏倒，並冇有其他的非常，呼吸很安穩，就像睡覺一樣。

“我就隨便說說，你彆瞎想啊。”我得逞的說。

我們向幼兒園走去，唱戲聲突然停止，燭火光隨之消逝。我微微驚奇，和文仔快步走了疇昔。

我從速跟了上去，就見文仔揪著一個小鬼頭從裡頭走出來：“小兔崽子！大早晨的跑到這裡來玩！”

我走進“雄師隊”，統統籌辦伏貼。小鬼頭們圍著小表弟繞起圈來，齊聲唸叨：“迷孺子，迷魂陣，請你徒弟下凡耍一陣，大哥看牛燒香多，報酬你，你為人……”

“大早晨的，你們到這裡頭來做甚麼，還這麼偷偷摸摸的，不會是你們這些小鬼頭不學好吧！”文仔質疑的說。

文仔從速走上前：“小巢！小巢！”

來的都是這些小鬼的家長，把事情顛末交代清楚以後，文仔大舅斥責道：“大早晨的跑到人家幼兒園來玩，這不是混鬨嘛！文仔你也真是，這麼大小我了，還跟著這些小孩胡來！不曉得大師四周找不到多心急！”

“一梳多福壽，二梳無憂愁。三梳守貞節，四梳金蘭友……”

文仔往小表弟腦門上一拍：“你小子不會是唬我呢吧！”

再看這園地，是濕的，是特地灑水而至。

文仔就要發飆，我製止他，向小表弟問道：“甚麼大神？你們在玩甚麼，跟我們講講。”

小表弟神情糾結，看向其他的小鬼頭，想要保守奧妙，但是又迫於文仔的威壓，一時不知所措。

大早晨的，如何另有小孩？

幸虧診所還開門，大夫仔細心細查抄了一遍，除了體溫有些高，冇其他的題目。發起先帶歸去，如果有甚麼非常就直接送去大病院。

“甚麼是他不是他的，到底是不是他。”文仔不悅的說。

小表弟趕緊解釋，因為就隻要這裡的小操場空位最大，他們才爬出去玩的，方纔是因為有人過來，怕被髮明叱罵他們，以是才躲起來。冇想到過來的是我們倆。

我一聽，這小子公然上套了！

固然成年後我的身材變得健朗，但這些年來貧乏熬煉，體質不如文仔。

一股冷風颳來，激起一身雞皮疙瘩。看來天是真晚了，寒氣變重起來。滿盈起模糊約約的霧氣。昏黃的路燈光下的街道變得朦昏黃朧。

“傳聞之前有一個童伶班子來這裡演出，因為連夜演出，累死過幾個童伶，”文仔說，“但那都是建國前的事了，你該不會感覺是鬼在唱戲吧。”

一群小鬼神情嚴厲，極其當真，站在中間的小表弟也是舉頭挺胸，站得直直的，隨時等待著大神附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