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[第4頁/共4頁]

他渾身仍在不住地顫抖，端倪間除了痛苦，另有種說不出的沉鬱之色。

嚴爭鳴：“謹慎，彆碰……”

程潛：“是你誤導了韓淵。”

在唐軫的震驚中，弓足葉嬌弱地卷著，尚將來得及翻開，便被程潛毫不包涵地掐了下來，捏在手中。

“他真正的身材是噬魂燈，我猜他隻是元神藉著凍在大雪山秘境中的鬼影之身行動。”程潛緩緩轉向“花靈”，低聲道，“隻要噬魂燈真正的仆人，才氣將本身的神識投入噬魂燈中無窮鬼影裡，是不是，唐兄？”

嚴爭鳴遊移了半晌，問道：“你是噬魂燈，那蔣鵬是甚麼？”

唐軫道：“小友，我們就不要假裝溫情脈脈地兜圈子了，我同你說句實話，隻要凡人與螻蟻這類朝生暮死之物，纔會想著要子孫萬代，得道飛昇後與六條約壽，萬物皆如一，親不親生，又算得了甚麼呢？”

“以是蔣鵬一向想著要介入北冥。”程潛道，“他可真是儘忠職守地想要給你當花肥啊。”

程潛冷冷地說道：“韓淵對我說，當年天衍處的人處心積慮地給了蔣鵬一套所謂鬼修功法，又設想他被引入噬魂燈，成為鬼修……我聽了當時就感覺奇特，三王爺那樣眼高於頂的人怎會看上蔣鵬的資質，本來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