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劍拔弩張[第2頁/共4頁]

葉姿搖了點頭，不想再說。福嬸哀痛地抬手比劃了一下：“鳳羽公子走的時候，隻要那麼高，固然肥大不愛說話，卻很懂事聰明。我等啊等啊，好不輕易才盼到他返來了，可如何變成了那樣？”

北胤王峻厲道：“你既然如許體貼鳳羽，怎不劈麵詰責靖王，就任由他胡亂編造？！你以往的膽量，都到那裡去了？！”

北胤王將馬鞭交給年青人，低聲叮嚀了一句，隨即推開保衛，單獨向大門內而去。保衛不敢勸止，隻能跟在前麵，卻被北胤王部下拉住：“王爺與靖王有事要談，你們留在這裡。”

“有的跟從太醫去拔取藥材，也有的去替您清算臥房。”福嬸望瞭望她，猶躊躇豫道，“郡主，公子是真的站不起來嗎？”

她愣了愣，側身道：“他們不是還等著我剪下頭髮替你熬藥嗎？”

“李……李衍？”保衛結結巴巴。北胤王身前的年青人皺眉道：“就是朔方靖王！”

“那我就真的剪下頭髮給他們拿去了哦？”葉姿比劃著剪子，“萬一出事了，可彆怪我冇有提示過你。”

“愚笨！”葉姿狠狠望了他一眼，躊躇了半晌，還是素手一揚，利刃開合間，一縷長髮簌簌而落。鳳羽聽得動靜，微微展開眼看了看她。葉姿握著斷了的長髮，忽而道：“你是不肯與北胤王說話？”

悄悄一聲響，紫衫白袷的靖王開門恭立，一揖到底。“本來是北胤王駕到，小王有失遠迎。”

葉姿纔想辯白，卻忽聽得有人用極壓抑的聲音說了聲：“與彆人無關。”

“真的有效嗎？所謂的舒金膏。”葉姿皺眉凝睇著鋒利的剪子，“給你敷上後，不會出事吧？”

葉姿一驚，倉猝道：“不要如許！有甚麼話等他醒來後再問不可嗎？！他本就有傷在身，如何禁得起你如許折騰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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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胤王霍然回身，瞪眼葉姿。葉姿心頭髮寒，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。北胤王的目光直落在她臉上，幾次盯了幾眼，踏近一步，道：“鳳盈，你從小到多數不會如許與為父說話，方纔怎敢如此猖獗？”

她遲疑一番，又問道：“你恨他？”

“治了，治不好。我癱了十多年，早已無用了。”他以及其安靜的語氣說完後，緩緩閉上了眼，好似不肯再聽到任何扣問。

“你是何人？”院中的保護髮明瞭他，大聲喝問。北胤王充耳不聞，大步向前。朔方保護見狀，不由手握長刀飛奔至院門前，厲聲道：“此地不得擅闖！”

保衛無法，隻得留在門口，眼睜睜看著北胤王高大的身影消逝在流派後。

先前一向冇有反應的鳳羽不知何時已醒了過來，但隻是睜著雙眼，怔怔地望著床頂。

葉姿低頭將被子蓋回鳳羽腿上，道：“朔方靖王說是鳳羽小時候摔斷了腿……”

葉姿雖冇有經曆那麼冗長的等候，但聽她如許說了，心中也不免降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