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風馳電掣[第2頁/共4頁]

衛兵們魚貫而來，校尉按刀膜拜相迎，一襲淺金錦袍的耶律臻率世人行至城門前，勒韁轉頭道：“鳳盈，我派人將你與鳳羽送回北胤王府，稍後我會請父皇派太醫來救治鳳羽。”

“那倒不是。”耶律臻忙道，“傳聞是舊傷，八歲時跌倒在冰上，斷了腿骨，而後一向冇法行走。”

“兒臣已命人將他送回王府，還請父皇派太醫前去救治。”

“北胤王？！小人先前未曾認出，還請恕罪！”此言一出，其他士卒皆麵如土色，一齊跪下。

那兩名流兵纔想揮刀砍去，壯漢俯身一抓，便將兩人的手臂緊緊拽住，發力一震，兩人被推出數丈開外，正撞在城牆上。

“去北胤王府。”耶律臻出了宮門，便登上了乘輿。金色底紋的垂幔在夜風中悄悄閒逛，他倚在坐椅邊，以手指重重揉著太陽穴，好讓倍感怠倦的身心得以稍稍放鬆。

“在回上京的途中，有刺客兩次攻擊馬隊，第一次企圖擄走鳳盈郡主，被兒臣率人擊退。但厥後我們路經大漠，恰遇風沙狂作，馬匹吃驚飛奔離隊，那刺客趁亂而來，打傷了鳳羽。”

耶律臻慚愧道：“當時風沙鋪天蓋地，兒臣率人尋了好久才找到郡主與鳳羽，刺客早已不見蹤跡。為了儘快給鳳羽療傷，兒臣也不敢在傷害之地久留。但遵循兒臣的設法，刺客是成心要趕在鳳羽回京前將他刺殺。”

“北胤王如果得知此事，定會大怒。”隆慶帝點頭不已，似是墮入難堪當中。

“快關城門！”此中一個兵士捂著肩膀大喊起來，其他世人倉猝趕來，此時卻聽一聲馬嘶，在那壯漢身後的一匹黑馬驀地停下。馬兒低垂起前蹄，馬背上的人身形穩如泰山。他原是以墨黑大氅遮住了臉容，此時揚手翻開帽簷，雙目如電，灼灼如刀。

“你對此人是如何的觀點？”隆慶帝重又坐下，直視著他。

“衛隊校尉呢？！叫他過來見我！”

“天然，我不能先跟去王府。”耶律臻又側身朝後，“並且靖王也要隨我進宮。”

耶律臻想了想，道：“靖王脾氣暖和，對鳳羽非常關照，看那景象，如果冇有他，鳳羽在朔方會過得更淒苦。”說到此，他頓了頓，又道，“父皇，兒臣幾乎健忘稟告，鳳羽的腿已經殘廢了。”

“本身人！”馬背上的大漢手腕一揚，亮出古銅色的令牌，但那兵士卻一時不能肯定令牌真假。目睹馬隊即將衝進城門，守門的兩名流兵情急之下橫刀禁止，不料這一行人馬對明晃晃的刀鋒視若無睹，竟徑直揚鞭衝了疇昔。

“這麼說，北胤王已經踏上返京之路？”隆慶帝起先一驚，繼而又無法，“也罷，他遲早要曉得此事。當著我的麵，諒他也不敢冒昧。但先前說的阿誰刺客，你務需求刺探清楚，究竟是那個指派。”

靖王一怔：“但小王此次來北遼的動靜早已傳給貴國……”

耶律臻似是微微遲疑，繼而恭謹道：“兒臣那天在大殿與父皇爭論，過後經太傅教誨，本身也非常悔怨。想到父皇深謀遠慮，並不妄圖一時暢快而罔顧將士性命，確切要比兒臣考慮得更深一層，故此兒臣也不再一味固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