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5 偽證[第2頁/共4頁]

莊悅嫻神情焦心而擔憂，顧卿晚曉得她也瞧出了孫知府的偏駁來，拍了拍莊悅嫻的手，令她稍安勿躁。

鶯娘子也尖叫起來，道：“殺人了，毒害了我女兒，現在又要毒打奴家，大人拯救啊！”

“嫂嫂冇事兒吧？”

鶯娘子抬開端來，陰冷的目光掃了眼顧卿晚姑嫂二人，接著又洋洋對勁的看了眼容娘子。

半晌便有個穿圓領衫的中年男人跪在了堂上，道：“大人，五日前已經入夜，小店已關門，卻有人偷偷摸摸敲開了小店的門，那人要了幾樣藥材，皆是含有劇毒之物，小人本是不予售賣的，可當時那人硬是塞給小人一百兩銀子，小人一時鬼迷心竅，便不顧朝廷禁律，售了她。厥後小人這內心便總有些七上八下的，前日小人在街頭剛好又撞上那前去醫館買藥之人。當時她到醫館雖帶著帷帽遮諱飾掩的，可小人還是從身形一眼將她認出，小人尾隨厥後，這才曉得那買劇毒之藥的竟是明月樓容娘子的丫環翠兒。”

說話間人群散開了些，容娘子哭著喊著被衙役押了出去，她鬢髮狼藉，跪在堂上便叩首道：“大人，冤枉啊，奴家是端莊做買賣的，向來循規蹈矩，如何能夠去買凶害人啊！”

孫知府感覺不大對勁，正躊躇，就聽師爺靠近，道：“到了此時，統統儘在掌控，大人倒也無妨看看，若真是她遲延時候，做無謂之事再行杖責便是。”

不過，局勢到了這一步，再對莊悅嫻用刑，那這屈打成招的就太著於陳跡了。孫知府一時倒也冇再相逼，堂中墮入了僵局。

正在此時，外頭一陣騷動，有人道：“快看，明月樓的容娘子被帶過來了！”

“可方纔那荷包經辨味兒，明顯是紫夜樓的人塞給那莊氏的啊。”

所謂破家縣令，滅門知府，莫概如是。

顧卿晚忙喚了她兩聲，見衙役衝將過來拿人，方纔大聲道：“且慢！大人，民女另有一件證物，可證明民女嫂嫂明淨，請大人辨認！”

“此事定是明月樓結合莊氏所為，不然莊氏為何會想著去帶手套？”

“快分開她們，成何體統！”

……

她說著俄然神情一亮，彷彿想起了甚麼來，又大聲道：“對了，奴家想起來了，昨日紫海棠的丫環小紅彷彿提過，莊氏給紫海棠上妝時，藉端說手上有傷，她是帶了鹿皮手套給紫海棠上的妝！”

“此案可當真是撲朔迷離，愈發難辨了。”

孫知府重重拍打著驚堂木，待得兩人重新跪好，堂下卻又傳來騷動，接著那師爺稟道：“大人，週記藥鋪的周掌櫃在堂劣等待，言道他曉得是何人下毒，要求上堂作證。”

……

她說著便捶地嚎哭了起來，青樓的老鴇，唱唸做打那叫一個信手拈來，哭的一個委曲不幸，悲忿慘痛，一麵哭一麵就跪著去廝打鶯娘子，口中喊著，“你這個老賤人，甚麼貨品，整日裡竟想著讒諂人，歪曲老孃，老孃打不死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