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[第2頁/共3頁]

巫馬子謂子墨子曰：鬼神孰與賢人明智？子墨子曰：鬼神之明智於賢人，猶聰耳明目之與聾瞽也。昔者夏後開使輩廉折金於山川，而陶鑄之於昆吾；是使翕難卜#24於白苦之毚，曰：鼎成三足而方，不炊而自烹，不舉而自臧，不遷而自行，以祭於昆吾之墟，上鄉。人#25言兆之由曰：饗矣。逢逢白雲，一南一北，一西一束，九鼎既成，遷於三國。夏後氏失之，殷人受之；殷人失之，周人受之。夏後、殷、周之相受也，數百歲矣。使賢人聚其良臣與其桀相而諫#26，豈能智數百歲以後哉。而鬼神智之。是故曰，鬼神之明智於賢人也，猶聰耳明目之與聾瞽也。

賢人之批價也，仁而有利愛，利愛生於慮。昔者之慮也，非本日之慮也；昔者之愛人也，非今之愛人也。愛獲之愛人也，生於慮獲之利#4；非慮臧之利也，而愛臧之愛人也，乃愛獲之愛人也。去其愛而天下利，弗能去也。昔之知牆，非本日之知牆也。貴為天子，其利人不厚於正夫。二子事親，或遇熟，或遇凶，其親也相若。非彼其行益也，非加也。外執無能厚吾利者。藉藏也死而天下害，吾特#5養臧也萬倍，吾愛臧也不加厚。

愛眾眾世，與愛寡世相若。兼愛之有相若。愛尚世與愛後代，一若今之世人也。鬼，非人也。兄之鬼，兄也。天下之利罐。賢人有愛而有利，倪日之言也，乃客之言也。天下無人，子墨子之言也。猶在。

於所體當中，而權輕重之謂權。權非為是也，非非為非也。權，正也。斷指以存瞪#1；利當中取大，害當中取小也。害當中取小也，非取害也，取利也。其所取者，人之所執也。遇盜人，而斷指以免身，利也；其遇盜人，害也。斷指與斷腕，利於天下相若，無擇也。死生利若，一無擇也。殺一人以存天下，非殺一人以利天下也。殺己以存天下，是殺己以利天下。於事為當中，而權輕重之謂求。求為之，非也。害當中取小，求為義，非為義也。為暴人語天之為是也，而性，為暴人歌天之為非也。諸陳執既有所為，而我為之陳執，執之所為，因吾所為也；若陳執未有所為，而我為之陳執，陳執因吾所為也。暴報酬我為天之以人非為是也，而性。不成正而正之。利當中取大，非不得已也；害當中取小，不得已也。所未有而取焉，是利當中取大也；於所既有而棄焉，是害當中取小也。

意楹，非意木也。意是楹之木也。

長人之異，短人之同，其貌同者也，故同。指之人也與首之人也異。人之體，非一貌者也，故異。將劍與挺劍異，劍以形貌命者也，其形不一，故異。楊木之木與桃木之木也，同。諸非以舉量數命者，敗之儘是也。故一人指，非一人也，是一人之指，乃是一人也。方之一麵，非方也，方木之麵，方木也。

小圓之圓，與大圓之圓同。方至尺之不至也，與不至鐘之至不異，其不至同者，遠近之謂也。是璜也，是玉也。

諸賢人所先為，人慾名實。名實不必名。苟是石也白，敗是石也，儘與白同。是石也唯大，不與大同，是有便謂焉也。以形貌命者，必智是之某也，焉智某也。不成以形貌命者，唯不智是之某也，智某可也。諸以居運命者，苟人於此中者，皆是也，去之，因非也。諸以居運命者，若鄉裡齊荊者，皆是。諸以形貌命者，若山丘室廟者，皆是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