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花燈節上[第3頁/共4頁]

老頭兒笑眯眯地說是。

履霜見他來勢洶洶，貼著牆，幾近要哭出來，“你，你亂摸我。”

竇憲“唔”了聲，“你倒不重。”話剛說完，便感受履霜在他肩上原地踏了兩步。忙伸手打了她小腿一下，怒道，“傻子，你乾甚麼？！”

梁敏承諾著，卻不行動，隻是放柔了語氣道，“小mm，奉告姐姐你叫甚麼名字？你說了，我就放開。”

竇憲在手心胡亂地畫著，“...陽？...人？...口？”老頭兒皆點頭否定了。

“你都十七歲了，如果這還感覺高，那你就是個矮子了。我才十四歲，我還是個孩子，我不能跳。”

履霜委曲地癟著嘴，“那你今後能不穿襠褲嗎？便利。”

履霜忙把糕點放下了，兩手背在身後。

履霜抱住他的手臂，很歡暢地點了點頭，又問，“你唸的書院，內裡的女先生也這麼凶嗎？”

身邊的履霜歪頭想了一會兒，輕聲問，“是用嗎？”

兩人一同買了些湯圓吃，又沿著街道逛了一圈，便提著燈，往回府的路上走。正說著話呢，俄然，身後傳來一聲嬌呼，“憲表哥！”

竇憲冷冷地哦了一聲，“傻子，抓著牆，我要站起來了。”漸漸地直起腰身。又道，“那上麵有個螭吻，瞥見了嗎？伸手去抓它。”等履霜抓住後，用力把她往上麵一送，履霜忙連滾帶爬地上去了。

“放屁。”竇憲聽的氣急廢弛，想也不想就兩手在胸口比劃起來，“你有這個？”又伸到臀上去比劃了一下，“還是這個？”他倔強地把履霜摁到牆上，蹲下身，抬起她左腳。

竇憲淡淡道，“不然我還不這麼說呢。

“好好。小孩子家，嘴這麼甜。”竇憲揉著她的腦袋笑了起來，“一會兒給你買湯圓吃。”

履霜的嘴角抽了抽，“你還感覺哪個都雅？”

履霜指了指前麵的樓，“她說孔門...”

竇憲鬼鬼祟祟地拉著履霜的手，謹慎避著府裡的侍衛們，往前跑。見履霜跑的跌跌撞撞的，他轉頭斥道，“想出來，你倒是喊的比誰都響。可你能不能跑快點啊？”

“啊？”

履霜蒼茫地問，“...如何？”

履霜頓感千萬隻蟲子在小腿上爬，驚呼一聲，想也不想地朝他麵門踢去。

竇憲安撫道，“冇事，這不高。”

竇憲又指了一個繪著三羊紋的花燈，“三陽開泰，吉亨之兆。阿誰也很好。”

梁敏笑吟吟道，“好，路上重視安然。歸去替我給姨母、姨夫打個號召。有空來我們府裡...”

不一會兒的工夫，兩人便來到了一間賣花燈的攤位前。

竇憲略皺眉，隻當冇聽到。不想腳步聲垂垂趨近，不一會兒的工夫，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了，一個十五六歲的、丹鳳眼上挑、色彩驕人的少女跑了過來，笑道，“表哥，你如何也不睬我？”

竇憲道，“那行吧，我猜猜看。...一月複一月，兩月共半邊。上有可耕之田，下有長流之川。六口共一室，兩口不團聚...甚麼東西？有這個字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