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花燈節上[第4頁/共4頁]

履霜垂垂反應了過來，摸乾脆地問，“竇憲，你將來是想做武臣嗎？”

履霜茫然地看著他。竇憲被她看的難堪，揮了揮手道，“好話不講兩遍。逛逛，帶你去買花燈。”

履霜咬著袖子一抽一抽的，正籌算哭，忽聽竇憲道，“...腳底還算潔淨。”放下了她的左腳，轉而又去抬右腳，對著月光打量，“這個也，也還行吧！”放下了，利索地蹲在了牆邊。

“大早晨的，哪家書院會開？再則書院開在鬨市裡，那墨客們還學個屁？瞧你那腦筋。”竇憲冇好氣地舉起左手圈了個圓，又拿右手食指伸出來，道，“孔、門，前麵一個，前麵一個。懂了嗎？”

履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疇昔，阿誰花燈被做成了高低兩瓣，通體塗了黃漆，看起來非常地笨拙。她扁著嘴問，“你為甚麼喜好阿誰啊？”

兩人一同買了些湯圓吃，又沿著街道逛了一圈，便提著燈，往回府的路上走。正說著話呢，俄然，身後傳來一聲嬌呼，“憲表哥！”

梁敏承諾著，卻不行動，隻是放柔了語氣道，“小mm，奉告姐姐你叫甚麼名字？你說了，我就放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