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提親[第1頁/共5頁]

唐朝之前例子幾近被程道生說完了，唐今後陸敏之大抵就隻記得一個萬貴妃和魏忠賢了，但這兩人說出來估計程秀才也不熟諳，也隻好杜口不言了。

“哈哈哈，程先生，又在給門生講經籍上的大事理呢！程先生真是講得好啊，連我這個不識字睜眼瞎的老媽子聽著都有所憬悟呢！程先生的講書講道，我看和廟裡那些和尚法師的講經說法都有得一比啊！”

“不錯。”程秀才讚成地點點頭，“隻因《詩經》中之有爵位的‘君子’，多有令德，所今後代讚有德之報酬也君子。”

“賢人三歲喪父，由其寡母顏氏含辛茹苦扶養到十幾歲，賢人生前與母相依為命，感情深厚，丁憂廬居墓側，衰衣素食守墓三年。說賢人所言“女子與小人難養”乃全指人間統統妻母女子，斷為不對。”

但是，剛聽了一段經籍大義，陸敏之此時還是比較復甦，不像某些昏君一樣聽著阿諛話就飄飄然到天上，而是麵對那滿臉堆笑的胖大媽，活矯捷現地看到了一個詞――奉承。

陸敏之遲疑間，程道生已開口作答了：“周幽王之於褒姒，商紂王之於妲己，衛靈公之於南子，漢文之於鄧通，漢武之於韓嫣、李延年，陳後主之於張麗華，唐肅宗之於李輔國，唐玄宗至之於高力士、楊玉環，此等皆因“女子小人”，或墮政，或亂法，或身故，或亡國。漢初之名將韓信，漢末之大將軍何進，也因妾媵生怨，謀事遭泄而身故比武。另有……”

邢氏的爹是個百戶，百戶固然好歹也是個八品武官，每個月的俸祿五兩銀子，是七品縣令的一半，比秀才每月半兩的廩銀要高很多倍。但在這個重文輕武的天下，八品的百戶武官在無官職的秀才麵前隻能低著頭。

程秀才接著道：“家之‘小人’，為仆隸下人，國之‘小人’，為寵宦幸佞，家之“女子’，為妾媵，國之‘女子’為寵妃，你們能舉幾個如許養之不善的事例嗎？”

當時的賢人，正帶著弟子們周遊各國，想哪個國君收留重用他們，讓他們有個行仁政展抱負的機遇，但是各國諸君，都甘願收留他國進獻過來的歌女美色，也不肯收留賢人。或者也是收留擺一下尊賢的名聲，卻甘願靠近正視女色也不原靠近重用賢人。

因而返來以後，賢人就有了那句“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”之歎。

“君子，最後的含義，莫非就是君之子，就如‘公子’一樣，更多是指一種職位身份？”陸敏之答。

“三娘你老不消多說了，這門婚事我現在是不考慮的，我家閨女還小，再過兩三年說親也不遲。”

“恰是如此。”程秀才也對程道生點了點頭。

“賢人倡導孝道，此孝道亦非隻貢獻父，不貢獻母，父與母，在賢人之言中亦常常相提並論。”

“哎呦呦，這兩個玉琢般的娃兒，也都是一表人才才貌雙全啊！我這個老媽子字認不得幾個，識人卻很多，我看這兩娃都不簡樸啊，將來都是要中秀才進士的，程先生必然是嚴師出高徒冇錯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