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九十章 籃子[第2頁/共4頁]
烏其光說道:“徐三爺想張家夫人的妹子,也還輕易上手,兩家來往這麼頻繁。三爺天生招蜂引蝶,論長相身份職位財帛,那些娘們都巴不得上了他的床,簡樸之至。”
曲油嘴安閒不迫的道:“晚生探聽到三爺無事,故此纔敢進府;因老太君嚴令,以是傍晚纔來,想三爺在家沉悶,不如出去散散心,座中並無彆人,皆是晚生老友。”
“本來哥哥不知情呀?”時從黃笑道:“那夫人的妹子就是張二爺的小奶奶了。三爺那裡輕易到手?連大爺都弄得灰頭土臉,淪為笑柄。”
時從黃沉吟了半響,不是沉思獲咎了徐灝的嚴峻結果,而是一心要多拿些好處,鬼迷心竅下,說道:“不必另借人家的女眷,也免得過後費錢賠不是,歸正反正不讓他到手就是了,我家那位也另有幾分姿色,我歸去籌議下。隻是等銀子到了手,我必須拿雙份。”
有一日,親戚家新點了翰林,我們都去報喜。此中有個遠視眼,看不清捷報上的字,對我朋友說道:‘可愛我眼睛不好,不知翰林的捷報上是如何寫的,費事你讀給我聽聽。’
沉浸在傷春悲秋情感中的迎春回過神來,就要過來籌辦茶水,徐灝擺手道:“回園子吧,與她們作詩作畫,我有蛋子就行了。”
曲油嘴擲了四個‘三’,說道:“我說個故鄉的笑話吧,我們安徽人官話說得不好,就像這四個三一樣,老是差一點,三爺您彆見笑。
三人說好了,又吃了七八碗麪,跟餓鬼投胎似的,烏其光忍痛主動付了帳,往家門走去。
蛋子跑出去講道:“有個曲先生說是大爺的人,想求見您。”
時從黃問道:“你有甚麼計算?且說來我們商討一下,五六兩銀子湊一湊也就夠了。”
本來徐灝經常被自家女人花腔百出的酒令熏陶,之前不長於這個。現在則一出門集會,常常用酒令大殺四方,久而久之名聲在外。
吃喝一陣,時從黃說道:“傳聞你管徐三爺借了銀子?我們都是跟著徐家混日子的,偏冇有如許的好造化。”
徐灝乾了令杯,一扔是一個幺。三個紅,說道:“一色杏花紅十裡。”
烏其光說道:“若能如此,一發的萬無一失,嫂子的麵貌私覺得不亞於那小妾,哥哥理應分雙份。”
曲油嘴把滿口的肉嚥進了肚子裡,說道:“借了要還,有甚麼可戀慕的?現在銀子都輸光了,若不是我少了幾兩請酒的本錢,不弄他一兩千銀子,不算手腕。”
冇多久到了曲家,烏其光和時從黃把人給接進家,遞上茶,擺上一桌豐厚筵席。
徐灝一瞧,中間小桌上就放著一個色盆四顆骰子。拿過來講道:“順手扔下,有紅的不消吃酒,非論詩詞歌賦,有個紅字就行。冇有紅的。吃酒一杯,談笑話一個;說不出紅字,也講不出笑話。連喝三杯。”
曲油嘴說道:“得甚麼彩?疇前日輸了二十兩銀子,我深思翻本,成果連續三宿,輸的身無半文,日子過不下去了。我深思去找徐大爺借些銀子,這不正要去尋他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