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・談判[第5頁/共5頁]

“哼！”

“好！隻消你今後好好替本王辦事，本王必少不了你的好處，若你虔誠於本王，本王表情愉悅了，乃至可除了你們的樂籍，替你們尋個快意郎君。”

“你彷彿很對勁？”晏蒼陵驀地插入一句，話音平平，看不出是喜是怒。

“不過甚麼。”晴波的心跟著他的話起起伏伏，垂下了又給狠狠地提起，心驚肉跳。

晏蒼陵嘴角噙滿了嘲笑：“你的好mm，害了他，本王天然也要以牙還牙，你可有何牢騷。”

夢容哪敢擔擱，顫抖著執筆便畫，但手卻不聽使喚抖個不斷，好半晌方勉強畫出兩三筆。眼看“筆墨”將乾，晏蒼陵又是一刀劃破她另一指尖，逼她持續作畫。

一看清那藥，晴波勃然變色，嘴巴張了張，又萬念俱灰地閉上了。

倉猝將其扯過，晏蒼陵高低攬了一遍十數份過所，眉心越擰越緊，看罷最後一份，一掌劈向桌子，嘩啦一聲桌子從間斷裂，碎屑劃破了晴波兩姐妹的麵龐，血痕驟現。

唇角一勾，晏蒼陵驕傲地逼近前一步：“本王不知，本王的人，何時同你如此交好了。”

“王爺！”夢容急了，閉著眼豁了出去，“您不想知那人販長甚麼模樣麼！”

晏蒼陵不怒反笑，朗聲陣陣，連外頭的風聲都被他壓下：“好！有膽識！怪道能讓戶曹參軍同諮議參軍對你另眼相看！”

晴波不緊不慢隧道：“奴記性一貫不錯，桓朝律法彷彿並未有發賣尚書之子，而獲極刑之例。”

晏蒼陵一愣，夢容這話不偏不倚正戳中了他的心結，想，他如何不想，他恨不得將那人販拖出來，碎屍萬段！“嗬，你這話問得好，看來你另有些用處，來。”他給樂梓由使了個眼色，樂梓由便取出籌辦好的紙筆遞給他。

“舍妹不識汲引，冒犯了王爺，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，已是開恩，奴又怎敢相救，求得舍妹留下一命，已是萬幸。”晴波又是深深一拜，接過樂梓由遞來的帶藥的藥，深吸了一口氣，毫不躊躇地喂夢容喝下了。

晏蒼陵一股火氣衝到了頭頂，目中戾氣深如雷雲，他揪起夢容的衣衿，一把寒涔的匕首就往她的喉嚨刺去！“本王留你不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