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4－亂絮紛飛－4[第3頁/共4頁]

“真是個冇見地的。接招。”老道彷彿很不樂意，獨臂揮掃如風，向有為劈臉而來。有為心中悄悄叫苦，真是剛送走了小偷，又招來了強盜。無法下隻得作陪。

老羽士鬆開有為，彷彿自言自語道：“這自命狷介的臭羽士竟然也收門徒。”又瞅了一眼一臉無辜的有為道：“你這小子看來還誠懇。上我武當山何事？”有為見他武功高強，言語不善，不敢冒昧，隻好說道：“久仰武當大名，前來旅遊一番。昨日借宿在紫霄宮，方纔被猴子偷了包裹，追逐當中打攪了前輩。”

待老羽士走後，有為翻開窗戶，發明窗外不遠就是院牆，牆外樹木富強。夜色明朗，一彎新月掛在樹梢，晚風習習，帶來草木惱人的暗香。有為吃了些饅頭，回到小屋榻上閉目調息，不知不覺已是第二日淩晨。有為未曾關窗，清冷的晨霧帶著林間升騰的芳菲之氣飄進小屋，令人百骸鎮靜。合法有為沉醉於六合蒼茫無我無他的境地之時，俄然聞聲屋頂上一陣喧鬨，繼而一物攀窗而入。有為驀地展開雙眼，一隻猴子正從榻上跳向牆邊裝乾果的布袋。正待有為飛身禁止，又有三隻猴子從視窗蕩了出去。偷乾果的猴子見榻上的人動了，撇下乾果，乎地向視窗逃竄，另三隻猴子見狀，“吱吱”叫著紛繁向窗外逃去。可巧，有為的隨身小包裹正放在窗邊，一隻猴子趁亂將有為的包裹操在手中，跳出了視窗。有為心中大急，禁不住叫道：“還給我！”跟在猴子背麵越出窗去。

有為跟著老道從牆邊繞過，沿著山坡向上走了一段路，公然瞥見一個半掩的小偏門，走進門去，本來是廚房。有為放下扁擔，幫老道將水注進大缸，而後道：“老道長，我告彆了。”老羽士攔住他道：“這麼晚了，公子要去那裡？”有為道：“不瞞你說，方纔在前門問幾位道長可否過夜，他們說這裡向來隻過夜大施主，讓我另尋彆處。你可知四周有甚麼彆的的道觀？”老道點頭道：“四周冇彆的道觀了。公子，你若不嫌棄的話，這裡倒另有間放雜物的屋子能夠姑息一夜。至於前麵的道長們還是莫去招惹的好。”有為一聽，心中頓時一鬆，說道：“那就有勞老道長了。”老羽士道：“冇事。跟我來。”說著點了盞油燈，邊走邊向有為道：“這兒山上有很多獼猴，偶然會來廚房偷東西吃。公子如果聽到屋頂上有甚麼響動，不要擔憂。這些猴兒，你不去惹它，它也不來惹你。”有為跟著老羽士走進一間屋，屋裡堆著些竹筐木桶之類的器皿，牆角另有很多袋乾果。窗邊有個矮榻，老羽士將矮榻上堆著的東西移開，看著還算潔淨。老道向有為道：“早晨涼，公子若要被褥，我去拿兩條給你。”有為道：“不消了。我不冷。多謝老道長。”老羽士道：“廚房裡有些饅頭和鹹菜，公子若需求就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