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打探[第2頁/共4頁]

跟著農夫把張金花請到家裡，這農夫叫薛來貴，家中有一名老母親和兩個女兒。

他跪在地上戰兢說道：“末將聞張元帥將抵河中，期以三日以後，未料其速，竟於本日遽但是至。城門守卒未曾飛報元帥入城之訊，是以末將未能及時出迎，實乃忽視之至。懇請元帥寬弘大量，恕末將迎迓之失。”

張金花把密信疊好，放回床邊，繼而分開韋古的房間。

炮響以後，祭旗之儀既成，周雲鏡統禦雄師，雄師浩大出發。征途迢迢，沿途所見，皆是旗號招展，熠熠生輝，劍戟森森，密佈如林。人聲鼎沸，馬嘶長鳴。煙塵騰空而起，遮天蔽日，彷彿戰神來臨，氣勢澎湃，不成反對。

佘太君嗔道：“她執掌帥印，如何不說一聲就擅自行動？”

走進村落，張金花見遠處走來一個砍柴的農夫，她上前搭訕，還未開口，農夫噗通跪在她麵前，求道：“軍爺，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，你還是饒了我吧。”

以我觀之，楊家必於穀外安營，以圖慎重。吾輩當審時度勢，避其鋒芒，繞道厥後，趁其疏於防備之際，猝然發難，攻其不備。”

韋古開了門，張金花把酒菜端進了屋子，放在結案桌上。

張金花提早兩日達到河中，她穿上宋兵的衣服在府內潛行，不一會她來到張藐屋旁，聞聲內裡有人私語。

韋古問道：“楊家此次全來了，我們將軍顧慮頗多，此次派我前來想討個對策。”

老母親眼中含淚，便要下床給她跪下，卻一把被張金花攔住。

張金花說道：“楊家雄師五萬人馬兩今後到，我快馬提早兩日來到，故將軍不知，何罪之有呢？”說著就把鄧文扶了起來。

鄧文大驚，立即拍案而起，怒道：“好啊這個張藐，我看他就不是甚麼好人，我這就去派人把他捉來，以正軍法。”

韋古大喜，拿了信就要回身拜彆。

張藐把他攔住，說道：“天氣已暗，城門將閉，你若此時出城，必惹人諦視，恐有不便。不如暫留城內，待至明日辰時，我派兵士出城巡查，以作保護，當時你在出城方能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
鄧文把張金花請到案旁，問道：“張元帥有何要求，末將自當去辦。”

兩人奧妙商定在一較偏僻處見麵。

張金花道：“我等常日裡遵守男女之禮，鮮有超越。本日疆場相遇，存亡存亡，懸於一線，禮法之事，已得空顧及。我此番奧妙潛入城中，無人曉得，需鄧將援手，故而不避懷疑，深夜來訪，乃情非得已。”

張金花扶起農夫，又把頭盔摘了下來，道：“我是大宋楊家女將張金花，並非夏寇，你休要惶恐驚駭。”

韋古道：“固然楊宗保已死，但宋朝乃是大朝，不乏有長於調兵遣將之人，此次他們回朝搬兵，我們如何應對？”

張藐的房門翻開，韋古著宋軍盔甲走了出來，張金花心想，此番賊怕是趁機溜入河中的，隻好等夜深再乘機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