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打探[第3頁/共4頁]

薛來貴道：“張將軍來的不巧，前幾日夏寇打了敗仗，把村莊占了，現在有兩個將軍住在村西頭，他們兼併了村裡的女娃子，大家見到他們都躲著，你出門可要謹慎。”

不日辰時，女將均已籌辦伏貼，楊文廣俄然跑了出來，說道：“太奶奶，我娘...她不見了。”

鄧文把張金花請到案旁，問道：“張元帥有何要求，末將自當去辦。”

見屋裡有一口大鍋，鍋中燉著驢肉，張金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。

佘太君問道：“金花說張藐通敵，可有甚麼證據？”

張金花在河中城府裡漫步了一會兒，待探清府內幕況，她悄聲走進牙將鄧文的房間。

張藐把他攔住，說道：“天氣已暗，城門將閉，你若此時出城，必惹人諦視，恐有不便。不如暫留城內，待至明日辰時，我派兵士出城巡查，以作保護，當時你在出城方能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
張金花提早兩日達到河中，她穿上宋兵的衣服在府內潛行，不一會她來到張藐屋旁，聞聲內裡有人私語。

張藐道：“宋朝雖大，但端賴楊家頂著，現在楊宗保和他的兩個兄弟都死了，楊延昭在三關駐守，現在楊家無男將，隻靠一群女人能成甚麼大事？”

鄧文嚇得不敢昂首，說道：“不知元帥前來，我衣不遮體，實在不成體統，還請元帥躲避，稍後我親身拜見元帥。”

不一會，張金花從床邊找到密信，信中所言：“受大宋天子之命，剋日，楊家女將至河中守城。昔日我與大王誘楊宗保至金山籠中，一戰殲之。然楊家女將張金花不但英勇善戰，且智謀超群，若複以故伎重演，彼必不為所欺。

張金花道：“我等常日裡遵守男女之禮，鮮有超越。本日疆場相遇，存亡存亡，懸於一線，禮法之事，已得空顧及。我此番奧妙潛入城中，無人曉得，需鄧將援手，故而不避懷疑，深夜來訪，乃情非得已。”

張金花把密信疊好，放回床邊，繼而分開韋古的房間。

鄧文昔日於開封府拜見楊宗保之際，曾一睹張金花的芳容，心中留有印象。不料徹夜，她竟俄然現身於本身所居房內，此情此景，突如其來，令鄧文猝不及防，驚懼交集，乃至於失態仆倒於地。待心神稍定，鄧文倉猝起家，急取一件上衣，倉促披於身上，以掩難堪之態?。

韋古道：“冇想到將軍如此故意。”

她望山間，見零散火光閃動，必是夏軍圍山之勢，又據山顛，居高臨下，儘收眼底?。然此山當中，乃有廣袤平原，其長與寬竟連綿二十餘裡。一村莊坐落於其間，旁有溪河潺潺，依傍林畔，若非戰亂，此處必為世外桃源。

張金花乘夜之冥，悄至金山籠中。此地四山環峙，如籠之閉，唯有一徑盤曲出入，若陷此中，飛鳥難逸，故名金山籠。?昔日楊宗保被騙入此深穀，迷迷路子，不得出，終遭伏擊死亡??。

張金花道：“我思疑張藐通敵，故早來兩日，公然發明他與西夏人在城內勾搭，暗中參議抗宋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