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往事難憑 （上）[第4頁/共4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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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江東笑：“端王失勢？端王方纔放了好大一個鬆泡，得以滿身而退，還將了皇貴妃一軍。端王爺這小我，我是看不透的。說他貪權戀棧，他對朝對國卻無二心；說他淡薄蕭灑，卻又掣肘朝政經年，與陛下頻頻失和。且看罷，或許何相葉相擺佈不平了，端王爺又坐收漁利粉墨退場了。”他俄然正色道，“你說遺折既然已經到了葉相手中，他為何對何相啞忍不發，任由朝中誹腹本身貪腐納賄？”
說來講去，還是說到了本身身上。夜風一吹，江楓的酒已經全醒了。她垂下眸子，淡淡道：“是。”
兩人臨窗坐下，江楓斟了酒，兩人對飲了一杯，飲罷一時無話，有些難堪。
江楓道：“已經七年了。冇想到再來帝京，風雲際會如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