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、愛才惜才[第3頁/共3頁]

韓元吉微微一笑道：“不知者不怪。雖不殺你頭，但也要把你綁下。”

皮不愚嘿嘿一笑，向胡玉道：“胡兄弟，咱哥倆本日要正式試拳一番。你的武功也比疇昔高多了，本日正可過癮。我娘說射人先射馬，擒寇先擒王。那兩人是個頭子，我先拿他們。”胡玉曉得他脾氣豪莽，所行不憚，忙地勸道：“皮兄不成，那位身披金甲的是虞允文大將軍，另位是吏部尚書韓元吉大人。”皮不愚聞言一怔，轉頭向虞允文瞧去，見很多宋兵鄰近，猛地縱身，從這些宋兵頭頂飛過，直近虞、韓二人身處。

皮不愚一陣大笑，猛一回身，威凜地瞥了瞥滿場，傲然道：“哪個敢來抓我？這幾千大家即便齊上，也不敷我峰哥幾拳打的。”說完，又聲大笑，其勢的確人莫予毒之極。

皮不愚道:“那為甚麼？我莫非做錯了？”

眾百名流兵雖距皮不愚身後數尺，但誰也不敢冒然去擒。一來此人武功極高，恐弄巧成拙，二來他間隔虞韓兩人很近，雖伸械可及，但也投鼠忌器，唯呈半弧之狀圍護。

皮不愚道：“虞將軍，這張弓送我好麼？”

虞允文和韓元吉聽他呱呱地亂談，知此人道子莽撞樸重，非是惡者，才稍放下心。虞允文喝道：“你是誰？膽敢攪亂考場，打傷武生，可知罪麼？”

韓元吉嗬嗬笑道：“你公然不愚，腦筋轉得倒快，我包管你冇有性命之憂。”

皮不鄙意此巨弩，心中欣喜，樂道：“乖乖，真是第一次見著。嘖嘖嘖。”

皮不愚道：“想倒是想，但不想受彆人管我，平時遇見金兵或惡人也要殺的，隻要你們不來束縛我，胡兄弟也情願留此，我冇話說。”

場間世人見他果然射透命心，儘皆驚癱，均想本身的這點微技道行還不如冇有。過有好長時候，才突加猛聲喝采，有的乃至連兩掌亦拍出血來，彆人若不提示，還當不知。

虞允文欣喜道：“懦夫果具神力，箭法第一，令人大為欽服。你可想為朝廷著力，擯除外寇？”

胡玉欣喜難捺，飛步近前，運力將箭取出，但見靶木穿附在箭翅上，正中命心。取回遞於虞允文，虞允文和韓元吉見了惶恐，若不親眼目睹，實難信賴這事為真。心喜道：“若多有這等勇將為朝廷效力，即百萬金兵又有何懼。”

皮不愚道：“我從冇讓彆人綁過我，他們這些廢料如能綁得住我，那就嚐嚐。”

笑聲未了，隻聽虞允文命令道：“把阿誰攪考場的拿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