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同食・殺機[第5頁/共5頁]

沐夜身子一怔，杏目凝著他，口中唸叨：“師父……”

晚餐後，沐夜收起了二人的餐具，四隻盤子兩隻碗都是空的。共食幾天下來，連帶沐夜的飯量也好了很多，之前她一頓塞下半個饅頭兩口菜就不錯了，現在一頓便是之前一天的量。

李忠說這話的時候，兩人都已走到後院了，以他那嗓門，清楚是要用心嚷給舊屋裡人聽的。沐夜忍不了了，斜他一眼：“你說的那有福之人，昨晚肋骨和胛骨又斷開了，再不接上非死即殘，你說我是先吃還是先救？”

沐夜迷惑的看著他。

沐夜幾近要被他不著邊的阿諛氣出血來，瞧著他那打著顫捏著筷子的手，心中有些焦炙。她一把搶回雲川手中的筷子，夾起幾根菜送到他嘴邊。

沐夜擰眉道：“你隻說有是冇有。”

沐夜心中暗道，嘴上卻隻字未說。

“衣物不過避寒之物，有甚麼不當？”

院中一道風蕩過，激起舊屋上一*深紅的浪。密密的藤蔓包裹住的舊屋，像是在拚儘儘力的庇護著內裡的甚麼，或是貴重的物，或是人……

沐夜第二次來到前院，從香草居的書桌前拿走了師父留下的兩隻鼠須筆，丟給了雲川，那以後，再不管他寫寫畫畫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