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沮授的試探和追隨[第1頁/共4頁]
徐晃進了廣平縣城,辨明方向,直奔縣衙。到了縣衙,出示印信,當即獲得最高規格的接待。申明來意,那縣長竟然曉得沮授住處,便一邊令縣丞前去延請沮授;一邊擺下酒宴,籌辦驅逐侯爺駕臨。
這天淩晨,紅曰方纔露個頭,六合間一片霧茫茫的灰色,路邊的枯草上蒙著一層厚重的白霜,官道上遠遠走來一支步隊。老遠的,便見當頭一名華服青年跨坐在一頭龐大神駿的黃牛背上,斜裡掛著一杆大槍,此人舉頭挺胸,傲視之間威武之氣勃然欲發,那氣勢端的讓人不敢正視。
現在劉淵固然被任命為漁陽太守,但郭嘉並不以為這太守的權方便唾手可得。現在朝政凋敝,洛陽那一幫子將軍大臣對處所的掌控力垂垂降落,那幽州漁陽又是遙遠苦寒之地,一來朝廷不甚在乎,二來天高天子遠,軍政大權均被處所豪強所把持。劉淵一個外來者,想要掌權?行!有本領來拿!
“在!”典韋暴喝一聲,將周身的晨霧都震開了很多。
劉淵大喜,趕緊將一大堆籌辦壓服沮授的話拋諸腦後,叫人籌辦了一大桌子酒菜,在徐晃的愁悶不已中和沮授聊了起來。
“就是,少爺你一起上都問幾百遍了。”典韋悶聲悶氣道:“便是在此逗留一月,再去幽州也不會晚呐。”
待二人身影完整消逝在晨霧中,劉淵歎口氣道:“但願吾運氣一如既往,能得償所願纔好。”說著低喝一聲:“典韋!”
以是此次北上起首要做的,便是以倔強姿勢,行那雷霆之勢,如過江猛龍力壓地頭蛇,讓其服軟。然後便是玩一玩溫水煮青蛙的把戲,軍事上威懾壓抑,政治上緩緩減弱,同時爭奪民氣,最後一鍋端掉那些個害蟲,將漁陽完整掌控!
“匹夫,爾找死!”徐晃再也按捺不住,緩緩舉起了斧頭!
話說黃昌、徐晃二人領了劉淵令,心中隻道方纔投效劉淵,定要把這事兒辦好,不然如何有臉麵再見主公?便發了狠,馬鞭甩得如風車,隻要那馬兒,苦水肚裡吞,眼目淚汪汪。
要說你沮授才調橫溢,起碼也得懂進退,知禮節,哪兒能如許?徐晃當即就對沮授好感大減,要不是內心記取主公號令,黃昌叮囑,恐怕早就拍案而起,痛罵一通了。
他身後順次並行五匹膘肥身健的黃驃馬,黃驃頓時各坐一人,或威武、或彪悍、或高雅、或蕭灑。最左邊那人麵龐白而不必,手提一杆長柄巨斧,柄粗而麵大,也不曉得有多重;次者黃臉黃袍,執大戟,戟長一丈五,渾身泛著幽幽的黑光;中間那人紫袍金邊,神采淡然,自有一番彷彿氣度;接著一人白衣白袍,眉清目秀,身材頎長而浪蕩蕭灑;最右邊一人黑臉虯髯,臉孔仇恨,腰懸兩柄黑鐵短戟,身高且體壯。
所謂在其位,謀其政,郭嘉拜了劉淵做主公,便會經心極力,一展所學。固然開端是迫不得已,可厥後不是拿了好處?吃人的嘴硬,拿人的手短,歸正他郭嘉遲早要效力於人,既然已經投入劉淵麾下,便不會屍位素餐。退一萬步來講,即便劉淵不是個值得效力的主公,到時勢不成為,以他郭嘉的才乾,也能想方設法拜彆不是?何況劉淵也不成能是個扶不起的阿鬥。